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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耽搁了会儿,进宫时已是傍晚。
李荣贵惯熟宫中事,六局二十四司安排得妥妥当当,邵沉锋、贺芳亭带着儿女一进宫,各职司太监、宫女们便上前服侍。
行走坐卧,都伺候得周到舒适。
但邵沉锋与贺芳亭没空享受,看着宝华宫里褚中轩的尸首,皱眉问郑增华,“老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他在等我们么?”
他们当然知道陈丽妃杀了褚中轩,但该走的过场还是得走。
郑增华干巴巴地道,“许是陈丽妃为父报仇。”
陈丽妃还真敢跑!
听她密议时那语气,明明是杀了昏君之后,要以死尽孝。
哎,跑了就跑了罢,年纪轻轻的,好死不如赖活着。
贺芳亭:“老大人有何证据?”
郑增华:“......娘娘何意?”
让陈丽妃顶罪,是计划中很重要的一环,也是她自己愿意的。
他不信贺芳亭不明白其中奥妙。
褚中轩必须得死,但不能死于邵沉锋、贺芳亭手中。
司马昭杀魏帝曹髦,遗臭千年,邵沉锋、贺芳亭也许不怕史书上的恶名,但他还是想替他们解决这个难题,也是给后世子孙留点福荫。
不过他也不能杀褚中轩。
其他大臣也不敢杀。
大家都精得很,不肯留下弑君的名声,也怕被邵沉锋清算。
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胆量都是练出来的,敢弑杀一位君王,就有可能弑杀第二位,所以没有哪个皇帝会重用弑君者。
哪怕这君王恶贯满盈。
换句话说,弑君这事儿实在太恶劣,一般人担不起,动手杀曹髦的成济、成倅兄弟,也成了司马昭的替罪羊,被司马昭诛了三族。
血淋淋的例子在前,谁还敢动手?
陈丽妃敢,是因为恨极了褚中轩,也是因为了无生趣。
......可能临死前忽然发现生命的可贵,就跑了。
贺芳亭笑道,“我在朔北,也知道褚中轩生性残暴,宫人多受其苦。
或许,是哪位宫人为民除害。”
褚家主掌天下两百多年,不乏忠心臣民,褚中轩若活着,那些人也许会指责他,但他若横死,为他报仇就成了应有之义。
就算陈丽妃躲藏得好,她的家人呢?也必将承受那些人的怒火。
郑增华:“......不是陈丽妃?”
贺芳亭肯定地道,“不是。”
郑增华:“......那是谁呢?”
贺芳亭一笑,“谁知道,无名无姓的宫人,已服毒自尽。”
她也可以说褚中轩是自己喝了鸩酒,但实在不想。
这小畜生就应该是被人所杀,受尽痛苦,死相凄惨。
郑增华:“陈丽妃呢?”
贺芳亭:“已香消玉殒。”
褚中轩都死了,世上哪还有陈丽妃?只有一个逃出重重宫阙的陈姓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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