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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个“嗯”
字不同于先前,缱绻之余还带着强势的霸道。
温热的呼吸扫过谢倾脸颊,落在她耳畔。
宛如蜻蜓点水,酥麻感泛着涟漪一圈一圈往周身扩散。
温厉不依不饶,用鼻尖在她的下巴和脖子交界处乱蹭,磨着要她回答是不是更喜欢沙发。
问第一次时,谢倾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他用这样暧昧的姿势,哑着嗓子反复追问,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脸腾一下烧得通红,谢倾被逼到死角,实在张不开嘴坚持说要去沙发,只能扯起被子盖住脸。
“睡觉!”
按温厉以往的性子,闹到这个地步,合该偃旗息鼓。
然而醉酒的人异常难搞,硬是扒开谢倾脸上的被子,缠着她非要问出个答案。
她不答,他就变本加厉,把鼻尖贴近她耳朵的外轮廓,一下一下,来回轻扫。
没过几分钟,谢倾手脚俱麻,浑身无力,瘫软如一汪水。
她忽地开始害怕。
不是害怕温厉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而是害怕自己身体产生的陌生反应。
这跟从前她和程牧谈恋爱时截然不同。
面对异性的触碰,她非但没觉得反感,而且还生出些隐约的妄念。
守着最后一丝清明,谢倾强撑着低声喊出来。
“就在床上!
不去沙发。”
她自以为把情绪遮掩得好,却不知这话落在温厉耳中,是三分软,七分娇。
男人的呼吸愈加粗重,身子绷得笔直,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稍稍拉开。
饶是如此,谢倾还是模糊地察觉到了被子上方的异样。
有一点,格外突出。
温厉的喉结上下翻滚,嗓子烧得似要冒烟。
“倾倾,你这样,真的很犯规。”
情思克制不住地几欲喷薄而出,温厉从床上翻身下来,进了卫生间。
随后,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谢倾趁机将被子枕头挪到床的右半边,把自己裹成毛毛虫,佯装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谢倾意识渐渐开始模糊,忽然间听见浴室门被推开的声响。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悬着心,侧耳倾听卫生间里的动静。
铺着地毯的卧室里听不清脚步声,未知带来的不确定性催动心脏跳得愈发用力。
片刻后,谢倾感觉到左侧床垫陷下去了一小块。
温厉坐在空空如也的半边床上,伸手去拽卷着谢倾的被子。
“你捂这么严实,不热吗?”
谢倾死死把被角压在身下,不给他一丝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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