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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值得。
&rdo;云想衣的声音弱了,颤抖着,宛然间如弦,&ldo;我不值得你怎么做。
你待我好,我感激得很,委实不忍心再骗你……你当我是冰清玉洁的人,其实、其实我早已非无瑕之璧。
&rdo;
殷九渊的身体倏然僵硬,心重重地跳了一下,又跌下去了,跌得生疼。
半晌,咬牙道:&ldo;你、你说什么呢?&rdo;
云想衣从殷九渊的怀中挣脱,避开了。
碎玉似的牙齿咬了咬嘴唇,本就苍白的唇在那一时间透明若水晶,欲碎了,抿唇,却是浅浅一笑:&ldo;大人之待想衣,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诚君子也。
想衣每思及,愧疚无以复加,下贱之身不敢承大人错爱,与其他日让大人知晓,不若想衣自陈其罪,任凭大人发落。
&rdo;
殷九渊回不过神来,呼吸渐沉,唇动,却终是无语。
云想衣眉目间若笼轻烟,幽息如梦,低首敛眸,用宛如不关自的口吻淡然诉道:&ldo;昔日在明石王府时,想衣一人孤苦无靠,身不由己,居上位者强之,纵不愿,亦无可奈何。
本拟以死蔽羞,一念之差,苟且至今,倒是让大人见笑了。
&rdo;语到末了,低处若断。
月下箫音,辗转夜色间,夜亦朦胧了。
殷九渊的手拽紧了,又放松了,眸中神色狂乱,忽然一把抓住云想衣的肩膀,厉声喝道:&ldo;是谁?你告诉我!
&rdo;
云想衣抬眸,旋又垂下,眼睫掠影,若羞若怒,细似蚊声地道:&ldo;是南乙大人。
此事……原也怨不得人,是我命贱……&rdo;
&ldo;南,乙!
&rdo;殷九渊恨恨地,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
明石王败后,其部将南乙因献城有功,免其罪,调任雍州守备,事隔月旬,殷九渊早已忘了,现下听得提及,猛又省起,嫉恨欲狂,暗自默念着,双目尽赤。
云想衣慢慢地退却,宛然轻颦,楚楚方凄:&ldo;大人不必如此耿耿于怀,我这就走了,再不敢扰大人清静。
&rdo;
殷九渊一惊,扑了上去,抱住云想衣,沙哑地喊道:&ldo;你要去哪里?&rdo;
云想衣垂下眼帘,含辞未吐,呼吸间幽若兰糙,暗香盈彻鼻端。
柔软的躯体清且冷,宛如用雪揉成的,快要融化了,不经意地颤着,只在咫尺里。
殷九渊痴了、醉了,气血上涌,澎湃不已,跌荡不休,直要把魂都销了,他喃喃地道:&ldo;我哪里都不让你去……不让你去!
&rdo;低低一声吼,将云想衣按倒在地。
&ldo;大人……&rdo;云想衣微弱地喊了一声,唇旋及被堵住了。
挣扎,拂扭,沉沉的喘息中,罗裳褪尽。
粗糙的大手抚摸过雪做的躯体,雪自生温。
殷九渊情难自已,手下重了,近乎肆虐地揉拧着,粉红色的晕痕从云想衣的胸前、腰间、股际渐渐地浮现。
云想衣急促地喘着,感觉疼得有几分难耐,才要呻吟之际,双腿被人大大地打开,粗壮的外来者强悍地侵入,一刹那,身体仿若被撕开。
窒息着发不出声音,象鱼一样弓着腰弹起,又被压下了。
痛苦的迷乱中,云想衣温柔地笑了,抬起手臂,如蔓藤般缠上男人结实的背部,抓紧了,呢呢哝哝地在梦中呓语:&ldo;我还以为……以为你是不一样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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