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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无知又愚昧,也不知秃驴使了什么咒法让她同修南绍的同心链失去了联系,现在链子不在她手上,魔头就像撒了缰的野马不听管教,难道主人说两句威胁的话,孽畜就会自己跑回家来吗?
还...真有可能。
叼着条黝黑大腿的野狗像是得了什么号令般急切地四脚并用跑到了小道姑的身边,那没皮没脸的怪物扔了口中的美味,像是告罪般结结巴巴说道:“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不吃了......你别不要我......”
那锋利的爪刃把冰凉的链子又递给了怔住的道姑,生性疯癫的野狗自愿戴上了一条对他不构成然后束缚的狗链子,然后成了一条貌似忠诚的看门犬。
和尚透了个道姑不愿承认的底,又撕开了她心里最不敢承认的那处快要遗忘的伤疤,让她的心又是鲜血淋漓般地作痛。
世上哪有一条破链子能拴住的魔?只有她师父那个白痴才会信了这破法宝能困得住魔主。
从一开始,了痴就知道修南绍是自愿留在她身边的。
那一日的房内,她拼命挣扎,想要反抗那披着她师兄皮相的妖魔。
妖魔任她撕咬反抗,也不还口,只是定着对跟石榴籽似的红眼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吻她嘴唇。
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罕有的宝贝似的。
她不想和顶着了缘皮的魔头欢爱,她也不想救什么天下苍生,这只知道小情小爱的道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你吃了我吧,我不要和你做,我不想和你做。”
魔头不了她的意思,安慰着摸她的胸乳,试图挑起道姑的情欲道:“要做的......不做的话同心链就不能生效,你会死的......我不想你死......我要和你做......”
了痴收了哭声,楞楞地抬起头问道:“为什么?”
她好像看见那魔头空洞的红眼里突然像是生了灵智,眼波流转,说不出的风流倜傥,他含她的耳垂,那孽根抵在她的穴心反复研磨,折磨她的清识道:“还能为什么,因为我爱你啊,岑儿,爱到自愿做你的狗,让你能驱使这天下唯一的真魔。”
她被修南绍破了身,稀薄的血腥味很快就融入空气之中,让她分不清是她的处子血还是屋外妖魔同道人们厮杀的鲜血。
那时的魔主抓着她的腰兴奋地像个毛头少年,他变着法儿在床上折磨着小道姑,咬着她的乳珠把她抵在床角肏穴,教她说那些下流不堪的词汇:“喜不喜欢南绍哥哥用大鸡巴肏岑儿的美穴儿,岑儿把哥哥吸得好紧呢...哥哥都快要被岑儿下面的小嘴吸射了。”
小道姑在心里念了一百遍清心咒,愣生生没有被妖魔勾去了魂,冷冷地望着顶着自己师兄的面皮,底下却只是一团妖魔血肉的东西。
她的身体的确快乐,但心却冷得跟冰块似的。
修南绍爱惨了她这副不求饶的模样,他阴茎上的青筋都在激烈的跳动着,腰上一用力,胯下又激烈的抽插起来,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断的响起,小道姑很快被送上初次绝顶的高潮。
妖魔也射出了所有的浓精,让那条无所谓的银链完成了血契。
他恢复了那副懵懂无知的妖魔样儿,自愿成了她的狗,一条听话但是随时可能失控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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