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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边寒喧着,一边跪地而坐。
画舫的伙计又多拿了几坛酒进来。
“关公子最近在忙些什么呢?”
柳达随口问道。
“想找些赚钱的买卖玩一玩,各处走走看看。”
关宁笑着端起酒盏,喝了一口柳依坊中第二贵的酒——经过过滤的黄酒。
因为酒精度数低,而且酿酒之时不注重无菌化操作,这时的酒容易起青霉,所谓绿蚁新醅酒,意思就是如此,经过过滤与澄清的酒,口感好一点,但也就那样了。
蛇就算装上两个角,也不会变成龙的。
“赚钱的买卖?关公子说的是难道是在下正在做的这一行?”
柳达也端起了酒盏,敬了关宁一碗酒。
关宁笑道:“柳依坊是不是赚钱,柳大东家比我清楚,不过依在下看来,世间本无必然赚钱的买卖,买卖的好与坏,得看由什么人来经营。”
“哦,”
柳达眼神一凛,问道:“关公子此话何意?”
“我是想说,既然柳依坊在柳大东家手下不赚钱,不如就转让我,让在下经营好了,柳大东家也能图个轻松自在。”
关宁开始说正题。
柳达又饮了一盏酒,含糊地道:“谁说不赚钱,在下的这条画舫日进斗金,生意红火着呢!”
关宁走到窗边,推开虚掩的窗棂,这里是柳依舫的第三层船舱,居高望出去,只见运河之上,灯火如昼,烟笼雾绕,满河皆是红光潋滟,而那些灯火最辉煌的地方,正是烟雨楼那些超级大画舫的所在之处。
关宁指着那边道:“柳东家,你看,那边才真的是日进斗金,而你这里……”
关宁顿了顿,回身看着正在一盏一盏灌酒的柳达道:“……就快倒闭了。”
柳达重重地放下手中的青铜酒盏,冷冷地道:“关公子到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奚落在下的。”
关宁从窗边重新踱回案桌前,悠然道:“当然不是,其实我是来救柳大东家的。”
“救?!”
柳达冷哼道:“柳某虽然一时时运不济,生意差了些,但有这条画舫在,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需要别人救的地步吧。”
“今年年底期限一到,只怕就真的要到那一步了。”
关宁轻叹道。
柳达眼神瑟缩了一下,但他随即冷笑道:“听说关公子有意收购在下这条画舫,不知关公子能出价多少?”
“五十万钱!”
关宁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荒谬!”
柳达一掌拍在案桌上,愤怒地站起来。
他的反应如此激烈,将厢房中的其他人都吓了一跳,关宁眨了眨眼睛,然后静待他说下去。
将愤怒表达得如此夸张的人,发完火之后,肯定都有话说的。
果然,柳达涨红着脸道:“当初我造这条船时,光是工料费便已达两百六十万钱,再加上去州府登记造册的其他支出,少说也有三百多万钱。
关公子,你出的这个价钱,连船锚都买不起!”
关宁平静地看着满脸涨红似乎随时都想上来扁他一顿的柳达,淡淡地道:“柳大东家,可是你的这条船目前还欠着将近三百二十万钱的账呢,按照规矩这也是要折算进去的。”
柳达眉头一挑,脸上的涨红稍微消退了一些,他有些心虚地转过头去,沉声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关宁笑道:“很多人都跟我聊过,这不是什么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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