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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恍然似不真实,在远离洛阳百里之外的偏僻小镇,夜深人静,四野幽谧,只能听到布谷鸟悠远低沉的鸣叫,也许只是她思念过深而做的一个绮梦。
但是又与以往不尽相同。
他们都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这是此生最后一次缱绻纠缠,分别的仪礼。
帐幔围成的方寸之地,初春夜间的寒意都被蒸腾的热力一扫而空。
汗水从他额上滴下来,洒在她光润汗湿的胸口,转瞬又被熨帖厮磨的肌肤碾成粉碎。
许多次她听到他紊乱而急促的喘息,仅剩的一点神思让她温言劝诫:兆言,你慢一点,轻一点,别伤着肺。
但是究竟有几个字真正说出了口,还有多少被他狂野的动作撕裂撞碎,她自己都分辨不清,只能紧紧抱住他,像溺水的人攀住一点浮木,任凭他将自己送到浪尖高处,再跌落下来,反反复复,载沉载浮。
即便是最后的巅峰时刻,她觉察到他像以往一样准备退出去,她没有松开手,反而更紧地抱住了她,将他留在自己怀里,留在自己身体里,烙下属于彼此最深刻的印记。
恍惚不知时间流逝,直到门外齐进悄悄扣了扣门扉:“陛下,二更将过,再不走要赶不上明日早朝了。”
颖坤躺在他臂弯里,她又累又困,但是不舍得睡过去。
此处距洛阳城百余里,他们驱车走了三天,即使千里良驹换马疾驰也得两个时辰。
她把耳朵贴到他心口,听到那里面仍带着惊悸的余韵,混浊翻腾的声响。
心中再多的话也难以成言,出口就成了轻轻的一句:“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兆言道:“以后,也没机会再这样了。”
刚刚平定下的心绪瞬间又翻涌,她喉中哽咽堵塞,无法开口。
兆言看着她眼中情绪翻滚强自忍耐,轻声问道:“当日你送走仁怀太子灵柩,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舍不得?”
颖坤皱眉:“活人和棺柩怎么能一样?”
兆言心头大震,叹道:“有你这句话,我就算把命交代在这儿也值了。”
颖坤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兆言,你……你得好好的,长命百岁。”
他无言以答,唯有拿开她的手低头吻下去。
他想答应,想许诺,想说你等着我,总有一天……但是自己也不能确信是否真能坚持等到那一天,终于还是无法成言。
空口应诺,不如身体力行。
能做到的才叫承诺,否则就是自欺欺人的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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