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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好,我们有马了。”
&esp;&esp;佛子先下城,他放开一些绳子,倒退到屋檐附近,和奉玄对视一眼后,踩了一脚屋檐借力飞出屋顶,斜着向外城墙那一面坠落。
他紧紧抓着绳子,落到外城墙一侧后尽力踩住城墙上凹凸不平的墙砖,不断放绳,顺着城墙下到了城下的瓮城中。
奉玄依法下到了瓮城中。
&esp;&esp;宣德郡的瓮城是为了保护西城门而在城门外设下的一道月牙形城墙,瓮城城墙与主城墙相连,城中没有上城阶道。
西城门已经关死,尸群到不了瓮城中,城内只躺着几具摔碎后腐烂了的尸体。
奉玄拿起了行囊,行囊中装着他和佛子的衣服、一壶清水以及几个麦饼。
&esp;&esp;他们两个打开了瓮城巨大的城门。
走出这道城门,他们就真正离开了宣德城。
&esp;&esp;城外已经落了一层雪。
在城外等待等玄和佛子的,除了风雪,还有一群山匪。
&esp;&esp;一个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男人独自站在大门前,双手搭在身前立着一把巨刀上,他长得不差,剑眉凌厉,眼神不善,盯着走出来的奉玄和佛子,吹了吹自己的头发,笑着说:“爷爷我正纳闷,怎么宣德今天一直敲钟,原来是城里出了两个贼。”
&esp;&esp;他看向自己的同伙,“兄弟们,今天咱们就替天行道,捉了这两个贼,替宣德郡的人审问审问。”
&esp;&esp;墙下的山匪们发出一阵哄笑。
&esp;&esp;佛子拔出了杀生剑,冷淡地对他说:“人要为自己说出的话付出代价,你要用命偿还你的口业。”
&esp;&esp;“哈哈,小子,你是谁!”
那男人说着话,面色忽然阴沉下来,“你说话有趣,现在就跪下,给爷爷磕两个头,爷爷等会儿替你留下舌头。”
&esp;&esp;佛子的语调依旧无波无澜,“你想知道我是谁,那我送你去佛前问问我是谁。”
&esp;&esp;“表里3
&esp;&esp;doublekill
&esp;&esp;雪一直在下,手中的剑柄被风吹冷,雪花擦过睫毛,让奉玄眯了眯眼睛。
&esp;&esp;八个山匪一眨不眨地盯着奉玄,如同一群豹子守着一个志在必得的猎物。
谢云翱冷笑了一声,道:“捉活的。”
说完向佛子迈了一步,提起了巨驭艳微刀——他要佛子的项上人头,在那之前,他要踩住他眼前这两个少年人的头颅,他要他们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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