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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新贡进两棵五尺多高的珊瑚树,珊瑚在大曌被视为‘瑞宝’,代表高贵与权势,淳熙帝命人将它们摆在寝宫,以供他闲暇无事时赏玩。
淳熙帝并拢双指,在树身一弹,手腕粗的红色枝干发出琳琅脆响,淳熙帝如闻天籁,他闭目听了一阵,幽幽道,“那袁阿圭真将五军营的那帮少爷兵给震住啦?”
“岂止是镇住,小伯爷这些天把五军营从上到下调理的顺顺溜溜,没一个敢在他面前起刺儿的。”
回话的是御马监掌印阮安。
阮安是安南人,六岁净身,是安南使团进献入宫的三百童男之一,因他生得清灵秀丽,聪敏好学,次年进内书堂,后侍奉御前,一手好字被先皇相中,指派他去陪彼时年只有八岁的太子如今的淳熙帝读书。
众所周知,司礼监为十二监之首。
司礼监掌印太监,因有批红之权,私底下被尊称为‘内相’。
本朝惯例,司礼监掌印兼顾御马监掌印之责。
但到了这一朝,淳熙帝首开先河,将司礼监和御马监各派一人掌管。
阮安与淳熙帝情谊非比寻常,他们二人人前是君臣,人后则是挚友。
当初要不是阮安极力推辞,如今的司礼监掌印也轮不着金殊。
想起近些天遇见的污糟事,淳熙帝气不打一处来,他拿手指狠狠戳阮安的额头,“你说你,当初你要是不和朕较劲,替朕看着司礼监,朕如今哪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哎呦!
疼!
爷您就饶了奴婢吧!”
阮安讨饶着往旁边躲,淳熙帝见他额头红了一片,甩袖收回手。
却还是气哼哼地道:“你这刁奴,就仗着朕舍不得让你做难,才纵得你这般躲懒懈怠。”
阮安揉着额角,和颜悦色道:“奴婢非是不愿,实在是不敢,说句不怕杀头的话,奴婢与您一起长大,奴婢是个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嘛,似如今这样,吃穿不愁,还能长伴您左右,这于奴婢来说,就是天大的好日子了。”
“至于替您分忧的军国大事,奴婢真不是那块材料,到时候做酒不成反成醋,坏了您的事,奴婢万死难辞其咎。”
珊瑚树看烦了,淳熙帝往台阶上一坐,瞪一眼阮安,“你什么时候都有理。”
阮安抿嘴偷笑,在淳熙帝脚踩的那阶台阶坐下,见他坐稳了淳熙帝照他后背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离朕远些,朕现下看见你就烦。”
“陛下是在说气话,奴婢可不信。”
说完,阮安非但没走,反而挨淳熙帝又近了几分。
“奴婢给您说个有趣的事儿吧。”
阮安两手搭在膝头,宽大的衣袖垂到地上,光可鉴人的白玉台阶,照出他与淳熙帝的影子,他们都老了,但他们坐在一起的样子又与少年时殊无二致。
“五军营有个姓张的号头官您还记得嘛?”
怕自己提醒的不到位,阮安继续展开了说,“张绥,榕殷张氏出身,张家这辈儿里还算像样的那个小子。”
“嗯,朕有些印象,你接着说。”
阮安继续道,“就前天,张绥拿了本账册去找中冠伯,说以前五军营没个主事的人,就像后老婆生的孩子,谁逮着都能踹上一脚,现在中冠伯来的,他们也能挺直腰杆子做人了。”
“接着就把账本往中冠伯面前一拍,说这是吏部、兵部、漕运欠他们的钱,请中冠伯到这三家去催一催,好些兄弟指着这笔钱买米下锅。”
“中冠伯接过账册翻了翻,把漕运的账全给撕了,小伯爷说,漕运兄弟日子过得艰难,督粮运粮疏通水道哪也少不了他们,粮食运到地方,有霉烂损耗还得他们自掏腰包补齐,咱们虽说缺钱,但与他们比日子还能过得去,就别难为他们了,你即说我做得了主,那这笔账我就勾了。”
淳熙帝默默听着,什么也没说。
“至于兵部、户部的帐,中冠伯可一点没含糊,挨家挨户亲自去要。”
说到此处,不知想到什么,阮安憋不住笑,“这位中冠伯可真是个呆霸王,他带了十几个兵去户部要账,户部尚书冯稳推三阻四不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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