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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当年以学问著于长安,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被辟召至朝廷参加射科。”
杨氏解释道。
窦冕翻着白眼瞧着杨氏和窦武,心里一阵吃味,口中道“父亲,我先说,你听,看能不能接的上。”
“哦?你说吧!”
窦武笑着道。
窦冕边想边说“已矣乎!
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胡为乎遑遑欲何之?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
怀良辰以孤往,或植杖而耘耔。
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
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
窦机见窦冕没继续说了,小声问道“就这些?”
“嗯,我记得不大清楚,应当就这些,还是在上面听到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雷打了!”
窦冕小声的说道。
窦武郑重其事的将窦冕说的话抄录在竹简上,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站起身说“还有两天过年了,你们都安份会,我明天开始去拜访和我交好的人。”
窦武说完转身走进书房,杨氏弯下身子问坐在自己腿上的窦冕道“冕儿,还有什么交代吗?”
窦冕瞧了瞧窦妙和窦机,小声说道“大兄,你就好好读书,在太学里交好各色人物,等我们生意大开后,你放开手花。”
“弟弟打算干什么?”
窦机不解的问。
窦冕坏笑的说道“母亲,大兄,姐姐,你们谁知道王莽怎么篡汉的?”
几个人谁都没想到窦冕问出这么个问题,杨氏想了会儿说道“我记得家孰曾经讲过这段历史,说当年洛阳等地黔首,地方豪强,士人都跪在洛阳大街,请求禅位的。”
“啊?王莽当时威望这么高?”
窦机惊讶道。
窦冕小手摸了摸下巴道“我们这次操作一下这种事,不知道大兄有无兴趣!”
窦机听窦冕这么说,惊的一身冷汗,结结巴巴道“大汉乃天下正统,如何能做此大逆不道之举?”
“非也!
不是做王莽,而是做王莽建新之前。”
窦冕笑着道。
“不知道冕儿如何操作?”
窦妙好奇的问道。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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