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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信是彻底没招了,从小到大他哪里哄过女人,别说是哄了,就是能走近他三米之内的都没几个。
他揉着楚离殇的脸,双手用力突然将她的脸颊挤扁,小嘴一撅,眉眼一皱,可爱至极,他不禁笑道:“原来我家殇儿还有这么蛮不讲理的时候,那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不好!”
楚离殇气愤的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嫌我蛮不讲理就去找你那些个讲道理的王妃夫人们去,我就这样!”
这真是要作天作地了,司徒信黔驴技穷,但是总要把她留住,他知道今儿个要是让她出了这个门,想要再把她哄回来,恐怕比登天还难了。
司徒信说不过她只能用实际行动去挽留,抱起她按在床上,轻轻压了下来。
别说这招还真的好使,楚离殇果然安静下来,只用两只小手撑在司徒信胸前,目光凶狠的瞪着他,看似准备随时咬人的架势。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就是她现在这个模样吧!
“你要干什么?高仁可说了,前三个月你不能碰我,会伤到孩子的!”
司徒信不为所动,双眸中的墨色晕染开,那是化不开的柔情。
“你、你放开我!
真的会、会伤到孩子的!
!”
第二次警告明显比第一次弱了很多,她双颊上的微红不知是被司徒信蹂躏所致还是其他,总之这感觉妙不可言。
司徒信的脸在她面前逐渐放大,直到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刚刚的那些无理取闹瞬间被化开。
司徒信试探问道:“不生气了?”
见她气鼓鼓的模样,将头扭到一边,司徒信又循着她的唇型勾勒了一个盛情难却的吻。
直至两人胸前连绵起伏才难舍难分的结束,再张牙舞爪的小兔子遇到了自己喜爱的那根胡萝卜也会无条件投降。
没有什么是一个深情热吻解决不了的,一个解决不了,那就两个!
这是司徒信刚刚总结的道理,这招甚妙,只是有点废毅力,能碰却不能享用的苦,恐怕就是对他惹毛了小白兔的最大惩罚。
“还走么?”
许是刚刚这一吻的缘故,原本就充满蛊惑的低嗓略带了些沙哑和隐忍。
楚离殇稳了稳气息,赌气道:“走!”
话刚出口,又是一个吻结结实实的堵了上来。
“这下还走么?”
司徒信勾起的唇角里藏不住的是一抹邪魅勾魂的性感,这谁顶得住!
楚离殇嘟着嘴不再说话,司徒信的吻还是再一次落了下来。
这次楚离殇学乖了,再吻一次估计自己就要因缺氧而死了,只能乖乖的回道:“不走了!”
司徒信这才放过她,本想老老实实从她身上下来,可这一动才发现貌似有些困难。
楚离殇也察觉出不对,不禁在心里暗骂一声:臭流氓!
“殇儿……”
司徒信也有求人的时候,那低糜之音像是刻了诅咒一般从她的耳朵进去,锁在她的心上,钻进她的大脑,让她变得言听计从。
楚离殇坚持着自己最后的理智,威胁道:“不行,危险时期,你老实点,如若你不听话,我即刻就走!”
司徒信禁锢住她的肩,不怀好意的笑道:“我保证绝对不危险,但是你点的火还得你来灭!”
说罢,便攥着她的小手一路向下,这一夜楚离殇终于知道不论什么男人在床上都是无节操无下限的,他表面有多风光无限,他床上就有多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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