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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地上的两个人闲唠了老半天才察觉到身后多出个人,回首一看正对上肖澜央意味不明的笑眼。
相柳沉得住气,庆幸自己没有跟着傅千岁一起嘴碎,按事实来说,他可比傅千岁惨多了,白白付出劳动力,一分钱没捞着。
真要吐糟,他得现原型,九张嘴一齐不吐不快。
傅千岁一个激灵站起身,说什么不能在小毛孩面前丢了风度,扯扯西服衣襟,摆出稳重的成功人士该有的气势:“肖楼主,放学了?今天都学了什么?有没有听不懂的,我教教你。”
肖澜央顺手拆台:“是有点没弄懂的,傅先生对16SrRNA有了解吗?”
他将手里的书递了出去,“指点我一下?”
傅千岁接过书低头看了一眼,分分钟撂挑子,书又还了回去:“你学的什么玩意?”
肖澜央将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塞进背包:“姚迟今天出来找你们玩了没?”
相柳摇头。
开玩笑,那他们还敢出来瞎晃悠吗。
肖澜央埋头走进大门:“我看他有点自闭倾向,你们有空要多带他一起玩。”
相柳跟在后面,卷起图纸,有心情说句玩笑话:“那得先自备一口铁锅。”
肖澜央呵出一声浅笑:“他也就是看着凶,碰到的时候你别表现得太抵触,顺着他的意思来,挺好哄的。”
和他们谈起自己的相处心得:“反正你们皮糙肉厚的,偶尔挨揍死不了,接触几次下来就熟悉了。”
你听听,人言否?
电梯降至一层,两扇门缩紧两侧。
明亮的电梯厢里站着一位打扮娇俏的少女,粉白系的长裙上缀满了珍珠蕾丝,裙摆拖地,扫在光洁的瓷砖上。
何果果见到电梯外的人,乌眸顿现星光,抓着蓬松的裙子扑到肖澜央怀里头去:“阿央乖崽,阿爸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肖澜央让她的裙撑给撞到了重点部位,面色一凝,捂着腿间蹲了下去。
相柳说:“不要女爸爸。”
何果果捞住肖澜央的胳膊把他往上提溜:“哎呀,不用行礼,咱俩谁跟谁。”
在场的只剩下傅千岁一个有脑子的了,观察了会儿,迟疑道:“何小姐,我看是你裙子下的凶器把你家崽撞成闺女了。”
何果果松了劲,紧张地蹲身:“不可能!
来,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肖澜央扶开她的手,牙缝里挤出仨字:“什么事?”
何果果不放心,往他裆部有一下没一下地瞄。
她扬起手机:“你父家母家一会就上门,我去接人,先提前跟你打声招呼,今天必须要把他们的荷包掏干净。”
肖澜央撑着强缓缓起身,来了点儿精神:“你要把人领到这里来?”
何果果双手一合,啪一声脆响,两手的手势瞬息变换,冲肖澜央比划出两只小手枪:“不仅要领来,还要让他们心甘情愿留下人质和钱。”
肖澜央少有的流露出了不耐:“用不着那么麻烦,请他们上趟法庭就能消停的。”
“非也非也!”
何果果挽住他的手臂,不许他走,“要在上法院前多从他们手里捞钱,不然等判决下来,他们赔得裤衩都没了,肯定一个子儿都不舍得再掏了。
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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