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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知自己大祸临头,蒋游嘿嘿一笑,再次转身趴回窗台。
他似乎想要从梯子上取什么东西,因此将半个身子都从窗口探了出去,两只手努力向前伸,衣服随着他伸展的动作自然上缩,露出一截劲瘦的窄腰。
白得晃眼。
晏折渊:“……”
“宝贝小心点,别踩空了,先抬左边那只脚,然后把这只爪子搭到这儿来,对对,就是这样……哎晏折渊你干嘛!”
眼看拿破仑在自己的指挥下即将成功登顶,一人一狗即将顺利会师,蒋游只觉得腰间一紧,视线高度骤然上升,自己似乎被人从身后扛了起来,可还没感觉确切又极速下落,全身摔进柔软舒适的床铺里,入目一片写作朴素读作性冷淡的深蓝色——晏折渊的床单。
“干嘛?”
晏折渊冷笑,“当然是打你。”
“???”
蒋游震惊,同时鲤鱼打挺跃起,只可惜跃到一半失败了,被晏折渊掐着腰重新按回床铺里。
“等等,等等!
这是什么剧情,为什么突然要打我?我做错什么了?!”
头埋在枕头里,四肢还在奋力自救,蒋游试图用谈判的方式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
看来还是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
晏折渊懒得再说,只用单手就制住蒋游,同时目光在房间里搜索趁手的工具。
“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快放开我!”
沉默反而让气氛变得焦灼起来,终于从当前的状况中品出极度危险的气息,蒋游拼命挣扎,尝试上下左右突围却无一例外地失败了,他这才无比悲愤地意识到一个事实,自己根本打不过晏折渊,甚至连他的一只手都打不过。
瞬间从耀武扬威的狐狸变成砧板上的活鱼,蒋游的心态有些崩溃,至于这条鱼还能活多久却是不太好说,总之看起来命不久矣。
“啊啊啊快放开我,你变态啊!
!
!”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为什么非要这样,晏折渊你不对劲!
!
!”
“冷静点!”
喊得很卖力,但是没用。
晏折渊铁了心要好好教子,已然切换回严父状态,这一瞬间连心理包袱都消失了——既然找不到适合的工具干脆直接上手,老父亲打孩子难道还讲究什么直不直男?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在蒋游屁股上啪啪啪打了三下。
蒋游:“……”
疼倒是其次,但这个心理冲击未免也太大了。
蒋游一时间懵住了,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二十二岁的某天深夜里,被一个只比自己大五岁的男人按住打屁股,是真的打,不是那种情趣play。
尤其是自己白天还和这个男人刚领完证。
家暴,这绝对是家暴现场。
蒋游脸都涨红了,连带着从脖子红到胸口,整个人在床上拼命扭动,挣扎得更厉害了。
“晏折渊你有病啊,凭什么打我!
你变态!”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
晏折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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