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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指节这一处伤口,他的左手上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划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却新鲜的好像刚刚才划伤,只是被草草抹去了血迹。
程松儿将纱布重新包好,俯下身子在他受伤的手指尖落下深深一吻:“对不起,我这段时间太忙了,没关注到你。”
“这伤是今早你出去的时候,我不小心弄的,不怪你,是我自己笨手笨脚的。”
程青枝轻轻摇头,温柔的眉眼在梧桐下柔情荡漾:“走吧,我给你做醪糟。”
说着,程青枝反握着她的时候,一起往厨房走去。
“那你来做,我来帮你烧火。”
程松儿说道。
程青枝点点头,扎起了袖子,舀了两斤糯米放在清水中淘洗干净,修长而优美的手指在清净的水波上里宛若一匹在水中浸泡过的白色绸缎,清白净透的晃人眼。
“别——”
程松儿一把拉住他的手,幸好他放下的手是没有受伤的右手。
“我来就行,你这几天都不要碰水了,醪糟怎么做你教我就行。”
程松儿将他的手拉出来,自己开始淘洗糯米。
“好。”
程青枝乖顺的站在一边,清瘦坚韧的梧桐木在他身后,秋风起,梧桐叶落纷纷,他静静的站立,凝望着程松儿的眼中脉脉温情。
程松儿手脚麻利的将糯米淘洗干净放进锅里蒸熟。
趁着蒸糯米的空档,又在程青枝的指挥下另起灶台,在另一口锅里烧了一锅水,说是一会儿要把需要用到的工具放在开水里消毒,这样做出来的醪糟才不会变质。
程松儿坐在灶台前,两边一起烧火,就等着糯米熟,水煮开了。
燃烧的火焰将她的脸上映上橙花一样的光泽。
程青枝轻倚在门边,眉眼中竟是小男人的幸福神态,才一年光景,仿佛已经经历了一世岁月。
他转过身,背对着程松儿,从怀里拿出即将完成的簪子用刻刀继续雕刻。
木材是用院子里的梧桐木,梧桐高贵、挺拔、秀直,是神鸟凤凰唯一栖息之所。
从见到这棵树的第一眼,程青枝唯一的念头就是想给他的松儿做一根簪子,也只有梧桐才配的上他的松儿。
其实他并不会做簪子,这些天浪费了好多梧桐木,满手伤口,可他甘之如饴。
没有哪个男子不想让心上人的头上簪着自己雕刻的簪子。
“你在做簪子?”
背后忽然传来一声温柔的声音,一团温热从身后将他包裹,修长有力的手握着他的手腕:“还挺好看的。”
透的晃人眼。
“别——”
程松儿一把拉住他的手,幸好他放下的手是没有受伤的右手。
“我来就行,你这几天都不要碰水了,醪糟怎么做你教我就行。”
程松儿将他的手拉出来,自己开始淘洗糯米。
“好。”
程青枝乖顺的站在一边,清瘦坚韧的梧桐木在他身后,秋风起,梧桐叶落纷纷,他静静的站立,凝望着程松儿的眼中脉脉温情。
程松儿手脚麻利的将糯米淘洗干净放进锅里蒸熟。
趁着蒸糯米的空档,又在程青枝的指挥下另起灶台,在另一口锅里烧了一锅水,说是一会儿要把需要用到的工具放在开水里消毒,这样做出来的醪糟才不会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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