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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另一名alpha的犬齿没入那个敏感脆弱的腺体时,齐凛几乎是崩溃地弓起了身子,头向后仰,喉咙里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阵一阵抽搐,五指死死扣着地砖上的缝隙,用力到指节泛白,眼前好像看到了星星。
alpha的腺体绝不是用来被标记的,被注入另一种信息素的感觉也远远不是鞭打可以比拟,这除了生理上的强烈刺激之外,还伴有心理上更极端的征服意味。
齐凛绝没有想到师父会对自己做这种事,否则他刚才就会拼死抵抗。
眼泪在不受控制地聚集,他无法清楚地思考,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除了雪松的气息以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他无助地瘫软下双腿,向后跌倒在沈渊怀里。
大宗师终于发觉这个孩子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他第一次这么做,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过于强势的信息素对年轻alpha来说意味着什么。
犬齿慌乱地离开了那片软肉,他抱着齐凛,在他耳边气息急促地呼唤齐凛的名字。
齐凛迷茫含泪的双眼倒映着他的面容,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
并非出于生理因素,他昏迷了过去。
……
齐凛在低热中昏睡了一整个夜晚,他昏昏沉沉地梦到很多无意义的记忆碎片,但记忆里那个裹在柔光中的人好像突然变得很具体。
齐凛于是看清楚了:沈渊是上位者,是年长者,是灵能大宗师,是所有人尊崇的对象,是收留了他的恩人,是师父……也是一名喜怒无常的强大alpha。
他会笑,会生气,当然也会有属于他自己的欲望。
齐凛的骄傲不允许自己沉沦在沮丧当中。
他在凌晨清醒过来,几乎不知所措地探手摸向自己后颈上的alpha腺体。
他很希望昨夜发生的事情是假的,是一场噩梦,但显然一切都是真的。
那块敏感的皮肤微微鼓起,上面犬齿留下的印记有些红肿了。
雪松的味道已经被隔绝,显然他在昏迷时被注射了抑制剂,否则到现在他还要散发出师父的信息素味道,并根据其强度,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里都是如此。
他被师父临时标记了。
这对一名alpha来说是很耻辱也很罕见的事情。
就算在战场上被俘虏的alpha也不会被另一个alpha打上印记,因为在肆意支配的处境里,他们有的是办法折磨人,那为什么要用这么一种充满暗示性意味的手法?
沈渊当时一定真的很生气,但是他到底具体在想什么,齐凛已经不愿意去回想了。
他在床上呆坐了好一会儿,终于从迷茫中攒起了足够多的愤怒,起身换了件衣服,将脖子上的伤痕遮盖得严严实实,就冲出了自己的房间。
他像一头受伤的猛兽,但却回不去自己习惯养伤的巢穴,于是只能竖起自己的鬃毛去巡视领地。
齐凛最后走向了那家名叫《亚空间》的酒吧。
看得出喧嚣的夜晚已经过去,熹微的晨光正在城市的天际线上若隐若现,酒吧里冷冷清清,酒保正在打着哈欠拉上卷帘门。
看到齐凛的瞬间,酒保瞪大了双眼:“我的天,祖宗,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我都要下班了!”
齐凛一反常态地低着头若有所思,连插着兜走过来的动作都不如以往盛气凌人了。
他也不问酒保,就直接擦身而过地往店里走去。
而这时酒保也意识到了事情最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齐凛的信息素呢?!
众所周知,这位祖宗从来不抑制自己的alpha信息素,也不管它会在人群中造成多大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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