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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光原理。”
林檎向他们解释的时候,也仍是轻声慢语,“用这种暗色绒布做背景,只要光线不集中照在桌子上,它看起来就像是黑的。
报告厅的灯又亮,从高处的窗户透下来,正好形成了一个三角形,把桌子封在了阴影里,这样就是黑上加黑。
如果绒布被人动了一点手脚,写上了字,近一点看还好,从监控里看——还是从远距离的斜上方往下看,只能看到一团漆黑。”
更何况那监控是五年前的老款了,镜头经过自然损耗,照出来的效果足以给那位炸弹客打掩护。
后勤处处长脸色大变,直摇脑袋:“不是,不是,桌子上没写字,桌子摆好之后我还来检查过,明明都……”
他试图去回想那天的场景,却发现自己想不起来这样的细节了。
他所谓的“检查”
,也只是匆匆路过,瞥了一眼,确定置物台摆好了而已。
难不成桌子上真的有字?只是他粗心,没留意到?
他越说越心虚,脸色也困窘地苍白起来。
林檎倒是并没有责难处长,而是问他:“那天参与搬桌子的有谁?”
一张长桌上共有五个凹槽,因此为了摆花,一共要搬九张桌子,出动了后勤处的三个小伙子。
桌子底部装设了滑轮,三人只需要把桌子从仓库里推出来就行,不费什么事儿。
那三个年轻人很快被找了过来。
林檎将一只手按在旧绒布桌面上,问他们:“那天你们去搬桌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三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各自摇头。
他们并不觉得爆炸案会和他们搬桌子有什么关联,因此情绪相当稳定。
见他们木头木脑地不开窍,后勤处处长有些发急,催促道:“问你们呢,桌子上有没有写什么字啊?”
这三个小伙子受了提醒,各自回想后,又稀稀落落地摇了头。
处长又进一步提示:“字迹不明显!”
一个个头最高大的小伙子挠了挠后脑勺:“鲁老师,我们都是推着桌子在外面走过的,那天我记得是没太阳,可也不是晚上。
要是桌子上真写了什么,我们三个人没道理一个都没发现啊。”
哈迪觉得有道理,下意识把目光投向林檎,想问他是不是把事情想复杂了。
林檎却并不在“是否写字”
这个问题上深究,只是口吻沉稳地问他们:“再想一想,搬桌子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有。”
经过又一轮沉默,一个气质偏文静的男生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我搬第一张桌子的时候,第一下没推动……还挺沉的。
不过滑轮滚起来后,就好推了。”
这下,哈迪都听出问题来了:“什么叫‘第一张桌子’?你们给桌子编号了?”
那男生有点畏缩地低了下脑袋,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们编的呀。
是有人在桌子上放了立式的数字牌,写着从、从1到9。
我们以为这是谁放的提示,就照顺序一张张把桌子推到会议厅外摆好了。”
……
“海娜”
里,宁灼也在问同一个问题:“仓库里的桌子应该不少,你想提前动手,不广撒网,就只能在一张桌子上面放炸弹,你怎么能保证,他们会把桌子按你想要的顺序排好?万一他们压根没选你放了炸弹的桌子,你要怎么办?”
“所以我提前告诉他们了呀。”
单飞白俏皮地一耸肩,“我把桌子提前拉好,从仓库里找了几个老旧的号码牌,按我想要的顺序摆在上头。
这么一提示,他们自己就知道该按顺序放桌子了。”
对搬桌子的人而言,这情景相当自然,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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