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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我们必须在第一时间赶到一家大型综合医院，这一点不用辩论，布鲁斯先生。

他还在失血;还有多久才到医院?&rdo;

就在这个刹车传出尖锐的摩擦声，医院大楼正耸立在前方。

门被摔得砰砰作响，刺眼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仪器发出嗡嗡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叫唤溶在一处，更显得混乱。

&ldo;给这孩子挂上输液管，先输乳酸林格氏液……&rdo;

&ldo;直接去手术室……&rdo;

&ldo;先生，你放开孩子;你不能一直在他身边晃悠，交给我们医护人员吧……&rdo;

&ldo;心脏监护器连上了么?&rdo;

&ldo;他的血压还在降!血浆到底在哪，我十五分钟前就要了……见鬼，这孩子不是o型rh阴血吧?&rdo;

&ldo;没办法了，半剂多巴胺，就现在!&rdo;

一个护士从天知道什么地方窜了出来，出现在家属室中。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ldo;先生，今晚我们收了一连串车祸伤员，如今血浆不够用，而最近的综合医院在一个小时车程外。

不得已，只好来这里问你了。

你们有人是o型rh阴血么?&rdo;

&ldo;我是。

需要多少都直接从我这里取。

&rdo;

这是从那栋破败的公寓楼里走出来之后布鲁斯说的第一句话。

他的声音非常轻，沙哑得几乎刺耳，语速也十分得慢，一个词一个词生硬地从他嘴里蹦，仿佛他突然之间不会说英语了一般。

&ldo;感谢上帝，&rdo;护士见多了生离死别，倒也没在意布鲁斯的神色，只是满意地点了点头，&ldo;跟我这边来。

&rdo;

差不多三个钟头后手术室外的灯熄了。

这大约算是一个好兆头吧，毕竟三个小时能结束的创伤手术应该是没有什么并发症或者意外状况，再不然就是毫无希望。

看见灯熄了布鲁斯站起身来。

待到主刀医师回到自己办公室时，就发现布鲁斯已经在那里坐着了。

&ldo;呃，你好，我是弗兰克?米尔斯医生;我就是你带来的那个小男孩的主刀，&rdo;尽管看上去疲惫不堪，米尔斯医生仍然是礼貌地伸出手来握手，这才又是接道，&ldo;说起来，医院一直在联络那孩子的监护人，但是却找不到人。

既然是你带孩子来的，你知不知道怎样才能联系到亚当?巴特森?先生……对不起，我没记下你的名字。

&rdo;

&ldo;布鲁斯?韦恩。

&rdo;

米尔斯医生眨了眨眼睛。

&ldo;对不起你说什么?&rdo;

&ldo;我是布鲁斯?韦恩，&rdo;布鲁斯面无表情地说道，&ldo;我便是那孩子的家人。

请把他的情况都告诉我。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