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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这一周反复发烧,小脸看着倒是清瘦了不少,汩汩看到温迟之时,哑着声音喊了声:“爹地。”
温迟之上前,替她裹紧了被子,小汩汩歪在他怀里,精神不济,吸了吸鼻子道:“爹地,感冒好难受哦,我最近饭都没吃多少,你看我的脸色是不是菜色的,蜡黄蜡黄的?”
小汩汩问的一本正经,温迟之失笑:“怎么会蜡黄蜡黄的?”
“电视剧不是都这么演的,说生病了,面如菜色,还有……”
温汩这会刚小学二年级,对成语这类的词语很感兴趣,温迟之见她有意给自己背几个成语,揉了揉她的头发,无奈道:“行了,行了。”
温汩一本正经道:“你总是这样对我没耐心。”
孩童奶声奶气的声音却说出这样的话来,温迟之倒是一愣,过了会,他笑了笑,拿手指摸着温汩的脸:“这话又是哪学来的?”
温汩吐了吐舌头:“奶奶跟爷爷老是这样说。”
温迟之低低的笑了笑,手指轻捏了捏她的脸:“滑头。
温迟之陪着小汩汩说了会话,等她睡熟了,这才出了房间。
隔天,下楼吃早饭时。
邱瑜正给小汩汩喂八宝粥,睨见他起来,道:“昨晚怎么那么晚回来。”
温迟之拉开椅子坐下:“杨慎找我有点事,就耽搁了会。”
邱瑜似想起一事儿,说:“杨慎是不是要定下了来,这婚礼是什么时候办?”
“三月中旬。”
邱瑜叹了口气,又看了眼温迟之,试探着开口:“前两天你何伯母倒是……”
温迟之一见邱瑜这说话的架势,便明白她要说什么,他哑然一笑,道:“妈,我这才刚离婚两年。”
邱瑜被他说住了,静默了片刻后,又说:“那也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吧?”
温迟之笑了笑,舀了一勺粥送到嘴里,半开玩笑道:“还真有这个打算。”
邱瑜见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倒也懒得再劝。
温迟之今晚有个酒局,陪小汩汩玩了一个中午,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上楼换了套衣服。
出了门,才发现外头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雪,地上覆了一层薄薄的雪,有些地方还能看到枯黄的草皮。
温迟之上了车,关了门,也一并隔绝了外头的寒意。
等到了地方,已是一个小时之后。
他刚上楼梯的功夫,就接到沈柏卿的电话:“人来了没?”
温迟之道:“正往包厢走呢。”
他话音刚落下,包厢门被推开,来人正是沈柏卿,他掐了电话:“真是好久不见了。”
沈柏卿是温迟之那会在英国念书时认识的,这人当初读的是导演专业,毕业后便留在英国,拍了两部电影,也获得了些大奖,在导演圈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两人寒暄两句,也进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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