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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颂白完全感觉不出来。
沈庭宗说:“看我。”
夏颂白乖乖转头看向沈庭宗,唇就被吻住了。
壁炉里烧着冷杉,带着大雪方兴未艾的馥郁清爽气息飘了过来,随着火花的跳动毕剥作响。
房间温暖如春,白釉绿彩的长颈瓶里插着两枝百合,花影映在墙壁上,同样也摇曳着生出了曼妙的形状。
沙发上,骰子滚落。
夏颂白的腿搭在沈庭宗臂弯里,脚踝被沈庭宗握着,充满了狎昵的意味。
夏颂白被亲的节节败退,无意识地向后仰倒,差点跌下去,还好沈庭宗掐住他的腰,把他拉了回来。
夏颂白觉得热,发出轻轻的呢喃,沈庭宗咬住他的下唇,将那些声音都吞进了腹中。
刚刚耍赖没脱掉的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扣子解开大半,滑下去,堆着腰上。
两条手臂也被缠在布料里,玉石一样的肌肤渐渐升温,泛出玫瑰一样艳丽妩媚的颜色。
夏颂白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可怜极了,因为双手被禁锢住了,没有可以扶住的着力点,每一个动作都摇摇欲坠,充满了不确定的失重感。
沈庭宗细致地吻过他的额头、眉心、鼻尖,而后是脖领上那颗香艳的小痣。
夏颂白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沈庭宗这才抬起头来,吻住他的唇。
浓郁的香气四溢,暧昧到令人脸红心跳。
夏颂白裹着白狐皮草,蜷缩在沙发里昏昏欲睡。
他的鬓发被汗打湿了,背脊上也汗津津的,摸起来像是漂亮的龙鳞,凉而滑腻。
沈庭宗亲亲他,问他:“累吗?”
夏颂白哼了一声,沈庭宗说:“休息一会儿吧,十二点叫你起来。”
夏颂白很想问十二点怎么了,但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临近十二点,沈庭宗将他喊了起来。
夏颂白睡了一觉满血复活,蹦蹦跳跳往外跑,被沈庭宗拉了回来,给他套了一件大衣。
出了门夏颂白看到,空地上居然提前摆放好了烟花——
超级大,看起来每一个都比他的腰还粗。
夏颂白眼睛亮晶晶的:“我可以玩吗?”
沈庭宗微笑说:“本来就是替你准备的。”
夏颂白迫不及待地点了一枝香,看看时间,还差几分钟才十二点。
夏颂白:“老公,我可以提前玩吗?”
还冲沈庭宗抛了个媚眼。
声音又娇又甜,像是小狐狸。
沈庭宗失笑。
感觉刚刚心疼他,轻易收手是自己失策了。
他明显还有余力撩拨人。
沈庭宗:“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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