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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在聒噪的音浪之中隐去了一抹寿命将尽前的声嘶力竭。
蒋晦穿着一身青色夫子袍走进静息园,看着满园的浓绿树冠,伸出手,一丝法息混入微风,在林间穿梭,最后于园子深处的一棵树下消散。
蒋晦无奈地笑了笑,往那棵树走过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在树下站定,微微仰头,便看见了从茵茵绿叶中荡下来的一只穿着木屐的脚,白嫩又纤细的小腿往上,隐匿在了绿色的树丛之中。
突然,那小腿绷紧,以一个角度往树干方向倾斜。
蒋晦挑眉,伸出手,又一道法息弹出,直接攻入了距离那小腿一个身位的树冠之中。
只听一声清脆的“哎哟”
,巨大的树冠晃荡了几下,惊飞几只小鸟夏蝉。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哎哎哎哎”
,伴随着这惊叫声掉下来一个淡黄色的身影,蒋晦手指微动,一道减缓坠落的风平地而起——
“哪个脏心眼的家伙要谋害小爷!”
蒋晦闻声,手一顿,那道本来充当缓冲的风团瞬间消散。
“啊!”
“砰——!”
痛楚的叫声随着屁股结实亲吻地面的声音响起。
蒋晦收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从树上摔下来的少年。
沈黎摔得脑瓜子嗡嗡的,脑门上顶着的红印子一突一突地疼,但这说重不重的跳疼自然比不上从树上摔下来的屁股疼。
也就是刚下过一场雨,泥土松软,要不然这屁股准摔八瓣儿。
而屁股疼,自然比不上那眼看着金蝉受惊飞走的心痛。
沈黎怒从心中起:“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
话说到一半卡了壳,沈黎看着那青色的夫子袍,往上对上了蒋晦带着温润笑意的眼睛,狂怒的模样瞬间变得乖巧,原本挺起来的腰背慢慢地驼了回去。
蒋晦看着面前的少年,被胡乱束起的长发垂在侧肩,小脸抬起,脸上那双如猫儿一般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阳光穿透层层树影,落在他秀气的鼻子上,又轻轻擦过左耳耳垂上那枚像一颗红色宝石一样的小痣,最终落到他领口大开而露出的锁骨上那银环坠着的球笼表面,能看到里面有一抹绿色若隐若现。
“小夫子……”
沈黎把自己身上的鹅黄色私袍拢一拢,想让它看起来正式一些,但脚下的木屐没法遮掩,他只好跪坐在原地,企图用身体挡一挡,脸上摆出认错的模样。
“逃课、白日着私服,”
蒋晦温声开口,“爬古树,刚才是不是还想捉金蝉?”
沈黎十二岁,蒋晦也不过二十七岁,是储阁最年轻的夫子,就算如今板起脸,也让沈黎比面对那些七老八十的夫子时胆子更大。
“没……没想捉……”
沈黎直起身子,悄悄探过去,伸手拽住蒋小夫子衣袍的一角,撒娇似的晃了晃,笑嘻嘻地说道,“就是看到了,这不之前学过‘金蝉鸣夏秋替,音引冬凛通天意’,所以我想试试嘛。”
“哦?”
蒋晦弯腰,伸手扣住了那拽着自己衣袍的爪子,笑着问道,“那听到什么天意了?”
沈黎无辜道:“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听就掉下来了嘛。”
言语之间把自己“从树上掉下来”
这件事描绘成了意外,丝毫没有刚才那雄赳赳气昂昂要找人算账的气势。
哪怕他现在脑门上的红印未消,屁股还隐隐作痛。
蒋晦轻笑一声,扣住那小爪子的手往下移,抓住他的手腕,一个用力便把少年从地上拉了起来。
沈黎踉跄了一下,竹叶的清香淡淡地略过鼻尖——这是蒋晦经常用的熏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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