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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岫接过凳子坐下,顿了顿,慢吞吞问道:“我能跟你说实话吗?”
谢让挑眉,笑问:“怎么了?”
“我不会梳头……不会梳发髻。”
小姑娘沉默了一下,问,“我能不能把它剪短一点?”
“……”
谢让愕然,旋即失笑道,“胡说八道什么,你不知道剪头发是什么意思吗?”
“?”
叶云岫单纯无辜的问号脸。
谢让一噎,发现她似乎真的不懂。
谢让不禁扶额,哪有人不知道这个,叶家是怎么养女儿的?
不会梳头倒也能理解,大户人家呼奴唤婢,哪需要千金小姐自己梳头。
可是剪头发——
他顿了顿,无奈地认真解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朝女子,除了婚礼开脸修额发、合卺结发,再没有剪头发的说法了,难不成你要削去三千烦恼丝、出家当尼姑去?”
当尼姑?叶云岫摸摸自己的脑袋,想起净慈庵里师太们的光头……这可不行,她不要剃光头。
摇头。
谢让看着她那认真的小表情,忍不住再次失笑。
当真是养在深闺、足不出户的千金娇女,她似乎什么都不懂,懵懵懂懂,煞是可爱。
“行了,不许剪,回头我教你梳头。”
本来应当让凤宁教她,可谢让转念又想,还是算了吧,她如今就像一只刚离了巢的雏鸟,惊惶未定,整个人看着怯怯弱弱的,也只勉强跟他多相处了几日,能跟他多说几句话。
再说要是跟凤宁说你叶姐姐不会梳头,她大概要笑的。
谢让煮了粟米粥,谢凤宁买了几个薄皮大馅的菜包子回来,眼看着已经巳时了,三人才吃上一顿早饭。
吃过饭,谢让借着给叶云岫送药的时候,便叫她坐在椅子上,教她梳头。
原本是想教她,可他今日的事情实在太多,没那么多空暇,教了一遍干脆直接给她梳好算了。
不然她就这么披头散发的,让旁人看着实在不太合适。
小时候谢让给妹妹梳过头的,母亲周氏病重时也靠他一手照料,梳头洗脸,因此他好歹会梳简单的女子发髻,手不是太笨。
他先把她一头长发梳顺了,前边从中间分开,两侧用布条简单挽做双鬟,后边的头发就松松地扎成一束,看着倒也还可以。
梳完头,谢让简单交代几句就出门走了,他得赶紧去安排婚礼的事情,这事拖不得。
成婚的事,怎么也绕不过祖母和长辈们,所以他还是得去找谢宸。
这件事最能帮他的,大约只有四叔四婶了,尤其四婶范氏。
可是等他去了东跨院,谢宸夫妇却不在,丫鬟说范氏嫌谢宅憋闷,谢宸陪着去外面散心去了。
谢让只得先办别的事,跑了一趟街上,给叶云岫扯了两块布,总得先给她做件换身的衣裳。
婚服却还没着落,正红布料太贵,且婚服工序费事,不是他想买就买、想做就能很快做出来的……
谢让一脑门子事,回来歇了个晌,吃顿午饭,下午刚想去见谢宸,大伯母使唤了堂弟谢谅来找他。
左右绕不开,谢让大半天下来忙得也有些情绪上来,把手上的事情一扔,就跟着谢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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