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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
段铭摇摇头。
齐乐天都没眼看,这句话应该问这会儿地上躺着的那三个。
田儒“呸”
一声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沫,已经肿起来的嘴说起话来不是很利索,“你这小情儿可真关心你,多少钱,哥几个又不是玩不起。”
齐乐天用看弱智的眼神看向他们三个。
到底是怎样一种英勇无畏又脑干缺失的精神,才能在刚挨完打后,还继续挑衅段铭。
段铭挣开宋辞的手,向前走了两步,蹲下身,抓住田儒的头发,一点力气都没留,往地上狠狠砸了几下。
再把人拉起来的时候,田儒两管鼻血糊了自己满脸。
段铭嫌弃的撇撇嘴,看着感觉怪恶心的。
“这会儿学会说人话了吗?”
形势比人强,脑袋在人家手里,田儒强忍着脑子里的眩晕感,“我错了二少……”
段铭撒开手,没了支撑,田儒的脑袋又落回了地上。
段铭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错哪儿了?”
“我……我不应该……我……”
田儒吱吱呜呜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段铭的脚眼看着又抬起来了,“看来还是对自己的错误认识的不够深刻。”
“别,二少,田儒虽然嘴欠了点,但说的也是实话呀!”
徐维抢先开口,“你包养宋辞,还把人带回兰亭公馆一个月都没出过门,你不上床你还能干点啥?”
徐维咧着嘴,对他露出一个“都是男人大家都懂”
的表情。
段铭完全变了神色,知道宋辞跟他走的人,也就只有第1天见过他的张思斐、韩锦、文康还有齐乐天。
齐乐天头摇得像波浪鼓。
再说了,齐乐天人上非洲一个月,过的都是与世隔绝的原始部落生活,就算他的嘴是属漏勺的,也没机会往出漏。
被背刺的怒意隐隐压过了这三个傻屌在他面前大放厥词的生气,段铭右脚踩在徐维肩膀上,“这话听谁说的?”
徐维腰一动,疼得他倒吸气,“张思斐啊,你问问这事儿凤城还有几个人不知道,哥几个不就说了句实话吗?!”
段铭冷哼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宋辞就算不是我的人,现在也是我照的!
当着我的面,对我的人出言不逊,我打你一顿,你冤枉吗?”
“不冤,不冤……”
徐维低声下气地说软话。
“给你们的教训没够是吧?胆子又养回来了?”
这回说话的是郑兴,他扶着右脸,口齿不清道:“段毅知道你……”
他话还没说完,被徐维一把捂住了嘴,“他这会儿脑子糊涂,说错了话,二少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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