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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无论是灵植还是灵兽，一旦化形，思维方式就会接近人类，就如同衣舞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将百花驯化供人驱使，化形与未化形，开灵智与未开灵智都有着本质的区别。

也正是因为如此，见到人类烧焦的尸体，衣舞才会觉得不适。

当然，也并非所有生灵都是如此，每种生灵的本性和生长环境都会对其性格的定型产生影响。

众人听衣舞所言也是神色一沉，他们进入祭坑的路径与衣舞不同，因此并未看到祭台上的情景，不过这城处处透着诡异，没想到上面竟然是用活人献祭，看来确实如衣舞所言，这城主并非善类。

&ldo;并非如此。

&rdo;沉默许久的墨良突然开口反驳。

衣舞挑眉看着这个小男孩，语气带着几分挑衅几分试探。

&ldo;你是上过祭台，还是见过城主？看你的样子怕也不是人类吧。

&rdo;

&ldo;我确实不是人类，但我上过祭台，也见过城主。

&rdo;墨良脸色平静，说出的话却十足的让人震惊。

&ldo;那个城主你们也见过，就是城门下吊着的那个无头女尸。

&rdo;

&ldo;女尸！

&rdo;阮青雪几人惊讶不已，之前在城门下，因为太过诡异，几人都没有上前查看那个被刺穿了琵琶骨吊在城门下的尸体，而且尸体身着铠甲，自然被错认为武将，如今想想，那个尸体的身型确实要小上许多。

第18章没翅膀与腿短

&ldo;我在这个城里已经生活了近十年，这里每天都在上演城破时的情景，不断的重复，从下午午时开始，到第二天破晓才会结束，祭台上的孩子不是被祭祀的，是城破后被人集中在一起烧死的。

&rdo;

&ldo;是什么人攻破了城池？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rdo;衣舞有些怀疑的追问道。

&ldo;在残破古城完全出现之后，闯入古城的生灵会被无差别攻击，那些武将不伤不死，只有等第二天破晓才会返回城墙继续守城。

我在躲避期间，看到了很多断断续续的幻象，但是看不见破城的人，这个古城似乎不能幻化出破城的人的模样，但应该是很多人。

&rdo;

墨良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敬畏，显然对那些幻象的印象极深，不过他却没有细说自己看到了什么。

&ldo;后来我就发现了这个祭坑，在战乱之时就不会出去乱走了，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离开的办法。

&rdo;

&ldo;城门不是一直开着吗？只要等明日破晓就可以离开这座城了，这城实在太危险了，我要尽快离开。

&rdo;衣舞念念叨叨的说着。

衣舞的情绪有些不稳定，不知是不是错觉，龙小芝觉得衣舞不应该是如此焦躁的性格，但自从深入潭底，衣舞就变得有些奇怪，似乎对谁都防备，全身竖起尖刺的敌视着每一个人。

&ldo;城门虽然开着，但只能进不能出，就像镜潭潭底的海银沙一样，哪怕城门就在眼前，却一直走不到城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