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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种族,即异形,在国教的教义中没有地位,他们不具备成为奴隶的资格,等待他们的只有毁灭或转化为原料。
在帝国眼中,外星种族是消耗品,而我们,不过是被视为材料的人。
尽管表面上我们被当作人看待,拥有高贵纯粹的人类血统,但实际上,我们与外星种族并无本质区别,在帝国眼里,奴隶与它们的价值等同。”
卡兹瑞尔边说边拿出烟斗,开始装填烟草。
在徒弟好奇的目光下,他抽了几口,吐出一团烟圈,继续说道:
“在乔帕尔契约世界,每一名农奴自出生起就背负巨额债务。
因为父母在生育我们时,就已欠下了繁重的税费:交配税、产褥税、抚养费……而我母亲在田间劳作时生下我,又多了一笔非法分娩罚款。
在我出生的第一个月,我家又欠下了婴儿税、男婴税、健康男婴税、神皇祝福税、洗礼税、人头税等26种税费,总额超过2000枚王座币,相当于我父母五年辛勤劳动的收入。”
欧列维听完这段叙述,内心震惊,久久无法言语。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
“那……这么多税,你们家要还到什么时候?一辈子都还不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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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兹瑞尔听闻,大笑起来,轻松地说:
“怎么可能?哪有那么容易,一辈子就能还清。
我父母在我出生时,连他们自己欠下的税费都没还完!
只要无法偿还所有债务,我们永远都是农奴,无法改变命运。”
“这不是完全把人当牲畜来看待吗?难道就没有人想到过反抗过?”
欧列维愤慨地问道,他无法想象在如此压迫下,竟无人敢于反抗。
然而,老兵接下来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他的头上。
“反抗?怎么反抗?让农奴们用冷兵器对抗PDF的激光枪和哨兵机甲?即使我们奇迹般战胜了他们,乔帕尔的贵族也能轻易地通过关系,让内政部出兵镇压。
内政部的官员会让星界军前来镇压,甚至出动阿斯塔特战团。
别以为这是虚构,3年前,我还在帝国军队服役时,就亲眼见证了这样的事件。”
说到这里,他深深吸了口气,继续幽幽地说:
“在邻近乔帕尔的恩迪斯农业世界上,当地的贵族在农奴起义即将胜利之际,向内政部发出求救信号。
内政部派出两个星界军军团和米诺陶战团进行镇压,因为那颗星球上的贵族与星域内政部关系密切,加上前线正与叛军激战,故介入了星球内部事务。
星界军和阿斯塔特在屠杀数千万人后,恢复了秩序,死去的人很快被新的奴隶填补,整个星球的生产和社会秩序未受影响。
在人类帝国,人口是最廉价的资源,一个人的生命远不如半吨粮食值钱。
星球和企业一如往常,唯一的变化是那些抵抗者被风干,悬挂在巢都外墙,警示后来的奴隶让他们放弃起义的念头。”
欧列维静静地听着这段故事,心中充满了震撼与沉默。
随后,卡兹瑞尔告诉他一个更为震撼、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
老兵轻笑一声,拍了拍烟斗,倒出烟灰,神秘兮兮地看向一脸惊讶的学徒,说:
“小子,想知道当年那两个星界军军团是哪两个吗?”
欧列维下意识地摇头,不解对方为何如此询问。
突然,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用震惊的眼神看向对方。
卡兹瑞尔平静地道出了真相:
“那两个星界军军团,一个是卡迪亚星界军,卡迪安第十八军团;另一个,则是科索亚第一团。
而当时的星界军军团长,正是整个极限星域中最年轻的军团长,也是我们现的老大:许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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