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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关谣的万种风情比褚明平日看到的更让人心生横欲。
两人就这么在这花楼上待了两天两夜,那些香糜烂涩的气息,充盈了整个屋子。
自那以后,关谣也越来越我行我素了,他可以随意进出度王府,也敢跟褚明讨价还价,每次离府时间越来越长,正常一两个月都不去见一次褚明,这也是褚明的失策。
但褚关谣从未彻头彻尾跟褚明断过联系,褚明让他做的事他一样会做,他还是褚明的兵器,还是会听命于他。
况且,他命越来越薄,褚明能给他缓毒的符水,他得活着,得为肖潜报仇。
…………
“我命,薄矣。”
关谣眼神凶戾,牙关被掐住了难以开口,“死,不足惜。”
褚明松开对方的脖子,讽笑道:“死不足惜?我花了万两重金寻来巫人给你制符水,给你续命,你就这么回报我?”
关谣终于呼吸顺畅了,他喘声道:“这不是你乐意的吗?”
“对,我乐意。”
褚明一使劲把对方的腰带抽走,“现在我不乐意了。”
“行,这条命我还你就是,你拿去罢!”
关谣蹬了蹬腿,脚上的链环随即碰到一起。
褚明坐到对方两#中间,将对方的两条#折起来,“那不能如你的愿了,我当真是后悔把你从笼子里放出来!”
“褚明,你最好杀了我,你……”
关谣被对方麻利的动作堵的说不出话。
褚明泄火一般不着轻重的着,“从现在开始,你哪也不许去,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替别人卖命。”
关谣试图挣扎,可四肢上的链环连着房梁,除非褚明让人用钥匙打开,否则他不可能逃的了。
“你真是让我恼怒啊。”
褚明一口狠狠咬在关谣的肩头上,“从今往后,你就好好待在王府里吧。”
关谣这会是真没办法了,他感觉自己又一次陷入了不见明天的绝境,他处心积虑、步步为营这么多年,却三番两次在褚明这里了跟头。
他从未想过死在褚明手里,至少大仇未报之前他都没有想过要把命交出去。
但褚明的心思不是他能猜透的,他只能放话一赌,赌褚明不会置他于死地。
也幸好,他赌对了,褚明不会让他就这么死的。
天黑下来之后,侍女进来点了灯,灯光立马照亮了榻上的两人。
关谣紧闭着双眼,发髻全散开了,链环磨红了他的两腕,他的嘴角也破了,浑身上下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牙痕。
褚明坐起来,手撑着头,有点后悔下手太重了。
韩白带着大夫进来的时候,关谣已经醒了,眼神空洞的侧躺在榻上,背对着所有人。
“给他上点药。”
褚明对大夫说,“上药手轻些。”
大夫恭敬道:“是。”
褚明和韩白侧立在一旁,看着大夫给关谣白而宽挺的后背上药。
大夫给一处较严重的勒伤擦药时,无意用力过了点,关谣浑身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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