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垫着草皮睡终归不如床榻舒服,身下硌得慌,良芷几番梦醒,最后那一遍梦境结束,她闭着眼睛,只觉面前模模糊糊有个静立的影子,她作为习武人的本能觉醒,灵台瞬间清明,直接睁开眼。
倒是万万没想到,竟是姚咸站在面前。
他迎光而立,背后的天空亮得刺眼,日光穿过林叶,洒在侧面的地上融为一滩,自己却处于一隅阴影,又见他一只长臂展开,微风吹得他袖口悠悠飘荡,像一口白帆。
原是他用袖子一直给她挡太阳。
良芷心里高兴地想,宇文绍也不是完全没用的。
她再见到他那一刻就醒了,仍装模作样一脸睡意朦胧的模样坐起来。
“画完了?”
“嗯。”
姚咸垂下手臂,换成另一只手伸过来。
“画了一半,觉得不满,便停了。”
他眼光一直在她脸上,说看不到公主,就来找找看,想不到在此处。
他低笑道:“公主其实没睡多久,醒得也比我想得快些。”
良芷看着面前摊开的掌心,没怎么犹豫便将手放上去,他的手比她大许多,甫一放上去便被迅速圈住,力度刚好,不松不紧。
微凉的温度透过手背的肌肤传来,她依力站起,心头虽舍不得,仍极快地将手抽了出来,又看他身上空空无物,问:“琴呢?”
“还在亭中。”
姚咸落下手收回袖中,面上若有所思,半晌后问道:“那人何时走的?”
良芷眼睛一眯,更觉得值。
她装傻道:“什么这人那人,你说谁?”
姚咸不语。
良芷两眼盯着他,阳光一斜,化作温暖的色泽,薄得像一层雾,他的眉目微垂,乌发半束,余下的发丝因风势微动。
总归是个机会不是,她看着他的脸,忽然说:“同我一起来的就是宇文绍,万州城来的,据说他取了作奸犯科的乱贼的首级,提到王城来放到我哥面前讨赏,自此当了小将军,跟着我哥打了许多胜仗,”
她是故意说的,“我不喜欢那林佶,倒是觉得他挺不错。”
姚咸顿了顿,唇角平了些,说:“是么,公主才认识他几日。”
良芷更来劲了,掰着手指头说虽然才总共三次面,但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不是?
姚咸重新勾唇,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公主身份当配良人,公主喜欢就好。”
“……”
真是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良芷不由气馁,她眼睛一转,落到他袖口上,那处蘸了墨,便由此联想到亭楼下他为之作画之人,免不了心头萦萦绕绕许多念头,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感,心想就这样吧,反正以后都见不到了,纵情一下怎么了?
她一把掐住他,攥得很紧,切齿说:“我现在反应过来了,你莫忘了,你现在也还是我男宠好吧,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姚咸被她一顿呵斥,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公主闭上眼,抬头亲上去。
“公主。”
姚咸以剩下的手抬起,手心准确挡在她唇上,却是笑了,“如此不妥。”
良芷也爪子抓过去,推到他腰下,定得死死的,继续伸着脑袋不依不挠:“我看你怎么躲!”
唇未落到实处,因为姚咸颈脖一侧,她直接落了空。
良芷眼圈便红了,不敢相信,“你还真躲!”
“公主是要亲我,还是要咬我?”
姚咸眼底笑意更深,似将她看穿。
简介江浩是龙门派的唯一传人,师傅病逝之后,前往海外闯荡,机缘巧合下破解了龙门派的传承玉佩,得先天功与金针秘要,武道实力大增,权倾天下,富可敌国,在武道境界进入内境层次后,终返华夏,欲替师报仇,将二十八年前徐氏灭门惨案的凶徒,一一送入地狱。不想,刚归国内,就被一个拉拉算计,怀了他的孩子,为了孩子的安全着想,一边帮妻子建功立业,一边收拢各大势力,寻找当年的凶手,在华夏境内掀起了一场场武林浩劫...
人生,生活,总是让我觉得艰难又迷茫,现实其实就是充满刺激的锥子,总是时不时地戳到到你的笑穴,让你又哭又笑!...
崇祯六年秋,现代人赵岩穿越到了大乱之后的山东登莱,为了对付即将到来的乱世,拉起了一支土豪乡军。打仗,打的无非就是钱粮。赚银子的事他最积极,玻璃镜玻璃制品盐业纺织业海洋贸易战争红利人口红利在这糜烂的皇朝末代,贩卖私盐得罪了皇帝两淮盐商用骡机水力织布机进军纺织业,得罪了天下布商插足海洋贸易...
荒郊的一段意外邂逅,一次激烈交锋的抵死缠绵,他食髓知味,她连连溃逃。辣妻,狼君,又该如何华丽收场?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想逃?她努力把小身子往后藏你谁啊,大叔,我可不认识你,别乱认亲戚。他笑得分外邪佞,穿上衣衫就不认?那我脱了你再认认。...
上门女婿没人权,被极道羞辱后,余生不再隐忍。当他站直腰杆的那一刻,天崩了,地裂了。这个天,也终于变了...
人间有仙,是一座山是一道菜是一句诗是一柄剑,也是一个瘦削的背影。人间便是仙,在高原在海岛,匿于现在,显于过去。顾益意在人间,顾益亦在人间。这是一个从外挂跑掉开始的故事,本书又名顾益被外挂抛弃漂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