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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胃酸很强大,可以融化掉她手指上间接沾染的大量细菌。
“哗啦哗啦……”
背包几乎扣罩进弹药箱,挖出四百颗子弹,重新挂上我的双肩。
湿漉漉的长发,在我前额挥荡,却遮挡不住我杀戮的视线。
经过剧烈的奔跑和攀爬,我赤裸的上身精蛮的肌肉凸鼓。
端着M25狙击步枪,我重新冲跑向甲板。
有了足够的子弹,射杀起来再不畏首畏尾,可直接一对一打击。
两个女孩,摆成K型射击姿势,分别对准两面山体。
侏儒野人并不蠢笨,它们早已兵分两路,无论我出现在峰顶哪一侧,它们都能正面引诱,后面包抄。
岩壁抛锚的生命(2)
“砰。”
一声狙击炸响,刚爬下来的山壁上方,大概5百米高度,十多只侏儒野人抓着青藤,要下到山脚来追杀。
他们的皮肤,在阳光下格外黑亮,犹如紫色的长茄子,悬挂藤茎上甩来晃去。
伊凉负责狙击这扇岩壁,靠着炮台,她成功射杀第一个侏儒野人。
芦雅并不争抢,继续关注自己守杀的岩面。
“砰,砰,砰……”
我端起狙击步枪,以最快的速度,击落这组侏儒野人。
“砰。”
芦雅开始射击,她搜索的岩壁上,也出现侏儒野人。
一时间,两侧山壁的树枝藤茎上,挂满侏儒野人,他们唧唧咕咕乱叫,像包围我们之后发出的兴奋呼喊。
狙击步枪的枪响,犹如点燃的鞭炮,在苍翠的山涧中回环跌宕。
背小短弓的侏儒野人,被射的七零八落,他们一旦脊椎尾骨中弹,多会后仰着翻跌下来,落地前的恐怖尖叫,如高音歌唱家激昂的飙八度。
四肢中弹的野人,即使坚强忍住疼痛,没摔下山涧,但残废的身体,却如沙漠中抛锚的汽车,只能慢慢享受死亡的折磨。
至于命中后脑的侏儒野人,宛如天空坠下来的四脚黑螃蟹,吧唧一声,糊在溪边花岗岩面上,碎成一坨肉泥。
它们不知道,大船里的子弹高达千万,别说一个野人部落,算上山涧的鸟兽,都够用子弹杀光。
本打算下山射箭的野人,爬到半腰才觉得扛不住狙击子弹,只好变卦往上爬。
它们始终寻找不到公平对射的位置。
其实,双方的武器已经决定了彼此,不可能出现在对等的射击位置。
芦雅枪枪命中,射得不亦乐乎,她丝毫没有血腥的反感,对子弹打进肉体的感觉很痴迷。
伊凉射杀的速度稍慢,她总往野人的四肢上射击,像要给他们活命的机会。
但事实上,却另残废的目标遭受更大痛苦。
我迅猛的射击,故意打爆侏儒野人的脑袋,让们走得痛快些,对自己而言,安全系数也最大。
岩壁上空崩碎下来的血色颅骨块儿,散落上甲板,有的像枚硬币,立着转动不倒;有的像只落地的花碗儿,扣出哇哇闷响。
侏儒野人的鲜血,渗透进黄昏,使往日的暗色多几分凝重和潮湿。
那些爬挂在山壁上的侏儒野人,没一个活着再返回峰顶。
但我又不敢保证,是否有逃回部落报信的野人。
不然,明早醒来后,大船可能又被密密麻麻的围困。
从剿灭鬼猴到现在,侏儒野人折损弓手不下一千五百名,部落里的壮丁应该所剩不多。
但我毕竟没去过侏儒部落,防人之心不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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