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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伟华笑嘻嘻的跟阿火打招呼,像是老熟人一般。
“华哥,哎呦,宝柱兄弟,这样也能碰到?重出江湖啦?”
阿火皮笑肉不笑的,心里却极度的不忿,瞪着眼珠子看着祁宝柱,“一上来就打我的人,二位什么意思?”
“嘿嘿,失误,失误,纯属失误。
事先声明啊,走过路过,见我徒弟挨打,当然要帮忙的啦,没想到碰上你老哥。”
说到这里,彭伟华忽然一收笑容,“你的人干嘛打我徒弟?”
“你徒弟?我草,他?”
阿火鼻子气歪了,显然不会相信彭伟华的一套鬼话。
但是不便发作,彭伟华不好招惹,一旁阴着个脸的祁宝柱更是勿碰为妙,就别提耿叔了。
这个窝囊气受的,阿火的秃脑门一下锃亮许多,眼看要暴走了。
“真是我车行的徒弟,呵呵,不知者不怪啊。”
彭伟华一脸认真,“火哥,我不清楚你们为啥干仗,但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警察随时都会来,你的几位兄弟得赶快送医院是吧?看在我的面子,今天就到此为止,改日你们再战,我眼不见心不烦。”
阿火再能隐忍,也无法接受彭伟华轻描淡写的劝和,他一抹秃脑袋,“华哥的话不在理,不了解是非曲直就护犊子,我阿火听着不服。
你徒弟是人,我的手下就不是人?相信就算耿叔在这儿也不会这样说话。”
“怎么着,按照你的话,咱们接着来?”
祁宝柱不说话则已,一张口就是火药味十足。
“呵呵,宝柱兄弟豪爽,接着干,我阿火也不会皱眉头。
但凡事躲不过个理字,今天我先弄了这个小子,任凭二位把我绑到耿叔那儿又如何?”
阿火把心一横,就算再忌讳什么,也不能把这张老脸全丢光。
祁宝柱一听,嚯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了一条钢制的九节鞭,“那就来呗。”
阴森森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这倒让一旁的李天畴大开眼界,感情这位祁师傅还有这么一副行头随身携带。
彭伟华伸手拉住了祁宝柱,“哎,哎,你忘记说好的?收了,收了。”
祁宝柱一把甩开彭伟华,也不答话,冰冷的双眼直盯着阿火。
彭伟华脸一沉,“火哥果然硬气,不减当年。
但说句不好听的话,今天要是接着干,你们这帮人根本不够看的。
火哥是聪明人,多替手下兄弟想想,我阿华绝非威胁。”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又笑了起来,“呵呵,要说讲理吧,我是天下老字号最讲理的。
不如这样,改日咱哥儿俩喝顿酒,在酒桌上谈谈你的是非曲直,我绝不护犊子,如何?”
“哈哈,堂堂的华哥难道只会趁火打劫、仗势欺人?我记得耿叔当众说过退出江湖,今天二位又插手道上的事儿,不是打他老人家的脸么?”
阿火显然心存不甘,拿话挤兑彭伟华。
“尼玛个老几把,说干就干,少给老子放屁。”
祁宝柱一抖手上的九节鞭,哗啦啦作响。
彭伟华也是脸色一变,手伸向后腰,看样子准备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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