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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什么?”
快感还在堆砌,被迫一直摸着他的脸的手根本抽不走。
“经理要答应我”
在开口的瞬间,纪屿差点想唾骂自己像个怨妇,但面对黎岑的一再配合,他有种摸不着底的感觉,也总是想看看对方的底线在哪。
“嗯轻点哈啊什么?”
她放肆的沉醉在无法忽视的被侵略感和层层迭迭的满足感,有些不专心的回应着纪屿。
“等下宫口唔有点啊啊啊痛”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撞坏了。
他握着她抚在他脸上的手,轻咬着她细嫩的指尖,每次只抽出一点点肉棒又狠狠的撞入小穴。
“会啊啊~弄坏的你做什么?”
他挤开宫颈后,迅速抽出肉棒,用被泡得湿淋淋的肉棒磨蹭着阴唇,专注的舔着她的指尖。
她摇了摇勾在他脖间的手,压住心里的躁动和穴里的空虚,轻声哄:“到底怎么了?嗯?”
“经理太骚了,只要不用鸡巴堵住小穴,骚水就不停的流,经理要答应我,只能对我这么骚。”
他顿了顿,“只能做我一个人的骚货。”
含糊指控她的模样像极了推卸责任的小孩,似乎被自己的想法逗乐,她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如果我说不呢?”
他有些幼稚的咬着她的指尖,像是要留下一个个齿印,把双指伸入还在抽搐的穴里,摸索着她的敏感点,像是来不及思考而脱口而出:“其他人也可以满足经理吗?经理的逼这么贪吃。”
学着他平时温和的语气,“说不定可以?啊啊啊啊~”
他抠弄着离穴口不远的小点,得意的看着她因快感而快要绷不住的表情,不忘幼稚道:“别人真的可以吗?”
“嗯或许啊啊~可以试试?”
她摇着头,想要忘却快要挺不住的快意。
气得快要失去风度,他快速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趁她爽得喷潮的瞬间又猛的插入,尽情抽插。
“”
要死了
大股的透明汁水泄出,相迭的高潮和快要窒息的感觉,令她只能微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吟叫,几乎要爽得晕过去,但宫颈被粗暴撞击的痛感,把她勉强弄醒。
“真的可以吗?”
如果她有专注听纪屿的话,也许会察觉他语气里的不确定。
无意再逗弄他,她看着他喘着气:“不可以,只会对你这么骚,只做你一个人的骚货。”
但只是在这期间
这次他没回应,只是动作轻柔了一点,甚至用指尖揉起阴蒂,试图缓和她刚才的痛感。
“啊啊啊不要一起弄阿屿”
理智稍微回笼后,他反而抹不开脸面,他觉得这种所谓专属的游戏既无趣又幼稚,眼睛却紧盯着她红润的嘴角。
他开始专注的握着她的腰和揉着可怜兮兮的阴蒂,挺着腰冲刺着无视抽搐到极限的穴肉。
“啊啊啊啊啊啊要丢了”
她抖着小腹不知觉的缩紧蜜穴,随着精水从粗硬的阴茎被绞出的瞬间,她又喷出了大股的淫水。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抽出还在射的阴茎,用手撸动着肉柱,把剩下的精液射在白嫩的阴阜上。
“嗯。”
他亲了亲她的嘴角,用浴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和她的阴阜,抱着她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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