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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实的后背就在眼前,虽然那背影在此时的宋彩眼里巨大如山,但架不住身材比例和肌肉线条太好,视线描绘加同比缩小之后仍然是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宋彩连忙捂住了鼻子,糟糕,有种血压飙升的赶jio!
“飞毯”
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距离那后背越来越近,宋彩猛地抓住边沿。
——歪,航空局吗,请问飞机怎么在半空刹车?
下一秒,宋彩撞在了江晏的后背上,又顺着脊柱线滋溜溜滑了下来。
江晏察觉到有东西弹到自己身上,也能嗅到熟悉的气息,但回头去看却什么都没有,便没当回事。
他拿来湿毛巾开始擦拭大臂上已经干涸的血迹,那是昨夜在曜炀宫被眦昌的蟒尾扫出来的伤。
虽然伤口已在妖力恢复时愈合了,但血迹却一直没来得及清理。
落到床上之后就躲在被角缝隙里的宋彩正好看见了这一幕,极度不是滋味,刚调整过来的心态又要崩了。
他想起,从早上回到大泽宫之后江晏好像就没离开过他的视线,虽然白天他单独出去买过礼品,又绕道去找人写了剖白的字条,但回来以后江晏并没待在房间休息,即使进了一趟也只是短暂停留,很快又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他只把江晏的出现当成了一种习惯,却没想过江晏有可能是在盯着他,不,是在保护他。
因为他太废柴了,不是出这种问题就是出那种问题,导致江晏不得不把自己变成他的监护人,每天要花大量的时间来关注他的安危,甚至连自己染了血的里衣都没时间换掉。
江晏擦洗好之后就换上了宫人准备的新里衣,套上外衫、扣好腰带,恢复了板正模样。
他大概是没打算睡觉,靴子也没脱就上了床,开始盘腿打坐。
宋彩从被角后头钻了出来,一路连滚带爬跑到了江晏的大腿边。
夜挺深的了,他也确实又累又乏,但是不敢打瞌睡,怕江晏稍微动一下就把他压成一坨红shi。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晏始终一动不动,宋彩却扛不住了,本来就不知道自己这么干是出于什么心理,没事好做就困意泛滥,缩在玄色衣袍上睡了过去。
江晏睁开眼,叹了口气,掌心黑火萦绕了几圈之后便飘到那一小片血滴似的红色上方,柔柔地将其包裹,卷着放到了枕头上。
黑火散去,小血滴陡然变大,化成俊俏的小公子,睡得正香。
江晏给他盖上被子,放下帷帐,自己则去了门外。
夜凉如水,寂寞如星。
人间的夜不是大妖王的夜,天上的星却像极了那人眼里的星。
第二日醒来时宋彩满脑子昏胀,不明白自己怎么睡在了江晏的房间。
他爬起来找江晏,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只看见外头的一排沿阶草被人编成了蜈蚣辫,还有几根草叶被就地正法,头顶着“蚱蜢”
、“小鱼”
啥的可怜地摇晃。
除了江晏还有谁会这门手艺?宋彩唉声叹气,看来江晏又熬过了艰难的一夜,编的那只像虾不是虾、像蟹不是蟹的玩意儿莫非是澳龙?
恰巧北云既路过,看见他站在江晏的门外发呆便问他怎么了,他含糊了几句,跟着一起往蛟王殿走。
走了两步跑回来,一把撸走了草叶上的“澳龙”
。
“抓了个什么?”
北云既问。
宋彩耳根红了红,道:“没什么,草蚱蜢。”
“是江少侠编的?”
北云既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声,“他对你当真是……”
宋彩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不是那样的,你误会了!”
北云既:“误会?我是说,他是个重情义、讲道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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