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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日常行走时自己压在金鼠姑身上走,那画面忒怪趣,安时礼笑而不语。
得不到回应的金鼠姑,只管扭身玩闹:“大人,可不可以?”
扭起来也在帮衬,安时礼魂儿一缕缕掉地,他呆在深处不动,口内敷衍回应:“唔……你高兴就好。”
得了回应,金鼠姑不再乱动,感受尘柄出入之趣,轻轻呻吟。
背身送臀此姿势是金鼠姑前几日在稗史中看到的。
对于喜欢趴着的田螺来说,金鼠姑一看到这个姿势,就牢牢记在了脑海里,今日一试,果真妙不可言,这般舒畅那般甜蜜,比躺着受捅有趣几倍。
不需出大力帮衬的金鼠姑,在第二场情爱的重创中香汗微濡,而安时礼大汗淋漓,二人的喘气声与急促的呼吸声织成一首曲乐。
一刻之后,安时礼欲火上窜,一手扶粉胯,一手伸至前方,在穴上四处揉压。
手指灵活,把些尘柄搔不到的地方都呵护了一遍,金鼠姑受动着,花穴贪婪收缩。
尘柄直直在内,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将尘柄夹成两截的目的。
安时礼魂魄颠倒,放出大本事,尘柄在花径里骤行。
又是忽然用劲儿加速,金鼠姑知尘柄很快要离去,拗过粉颈,和安时礼娇嗔相望:“大人,莫走。”
“不走不走。”
安时礼嘴上这般说,但插多一会儿后,龟头悄然释露,不久泄下,浇得花心弹,径肉酥。
安时礼泄后,金鼠姑才知疲惫,不胜力气,眨几次朦朦胧胧的眼儿,慢慢睡下了。
安时礼先帮金鼠姑清理狼藉,让她在梦中清爽,随后自己回了寝房,刚换上干净的衣服,小厮便报客人来了。
安时礼理理凌乱的头发,敛了脸上的春色,好好为容一番后出门相迎。
寒风一吹,冰雪斜斜落下。
阿刀见雪,忙打伞来遮在安时立头顶上。
董鸿卿携小厮,背脊挺起,立在门首,他们未带伞,站了一会儿,肩头便积上冰雪。
安时礼至门首见状,不管什么礼数了,让董鸿卿先到檐下来避一避雪。
董鸿卿却是不畏寒冷,见到安时礼,恭恭敬敬,先是拱手一拜:“大宗伯。”
安时礼回礼:“先进来吧。”
董鸿卿点点头后,拂落肩上的积雪才举步上阶。
从门首至中堂,还有一段距离,顶上无遮物,安时礼让阿刀取多一把伞来。
“来时天晴无风,谁知一眨眼就下起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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