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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好喜欢。
无与伦比的力量与狂野,昭示着他蓬勃生长的生命,没有什么比这更让郑桑欢喜雀跃。
加之他胡搅蛮缠的舌头,火热庞然的身躯,捣得她春情荡漾,炙得她躁渴难安,好不快乐。
她要他!
要与他纠缠到死!
“铛——”
一声云钟传来,振聋发聩。
沉迷的秦徵清醒过来,看到身下脸泛娇红的郑桑。
女孩家漂亮的衫裙俱脱落在地上、床边,勾出他们情迷时移动的路线,只剩一件里衣挂在她手臂,露出藕粉色的心衣。
无花无纹的心衣半褪不褪,恰好滑到乳尖之上,托出大半个白嫩的胸脯。
他的手就盖在她胸口,被烈日灼过的麦色手背衬着少女的雪白,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他仍然清晰地感受到掌下小山似的柔软与紧致,还有……山顶的硬挺。
秦徵连忙抬手,给她合好领子,语无伦次,“对不起,我……”
她不要他的对不起,他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是她要他。
吻她,吻得再深些,摸她,摸得再重些。
然后,郑桑又伸手勾住了秦徵的脖子,翻身半压着秦徵。
大敞的领口,从中可以一眼瞄见她一整对倒垂钟乳似的酥胸,毫无保留。
秦徵下意识侧头,被郑桑捧住脸颊,以吻封唇。
赤裸的肌肤厮磨,到达情欲的悬崖边,稍有不慎就会落入溺人的深渊。
秦徵艰难地在沉沦中保持理智,再一次推开了郑桑,“郑桑,我们这样不对,你现在不清醒!”
郑桑不喜欢她父亲母亲的事,等她恢复神智,她一定会后悔。
无媒苟合,也绝对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对女人做的。
万一……万一他们没有办法在一起……
秦徵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穿好,把郑桑的也拾起来放她身边。
除去这些,秦徵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郑桑,结结巴巴,“我……我先走了……你穿好衣服……一定要穿好衣服,别着凉了……”
他本欲走门,又觉得不太对,折回去翻了窗逃走。
后面的郑桑一直看着秦徵的狼狈反应,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又忍不住有点想哭。
他真的还活着……
郑桑拍了拍脸,吸了吸鼻子,憋回去这些喝多了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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