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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吃的不是这个。
但一边含泪也要往下吞,吭哧哭声噎在肉棒堵住的嗓子眼,吸吮大肉棒,舌头迫于压力搅拌起来,滋滋作响唾液缠绕柱体。
把他教给她的技巧全部用到,舌头灵活缠绕,不甘愿的表情几乎是刻在了脑门上。
她越是露出这副模样,折磨她的样子就变得越发好玩,残留的睡意已经被嘴巴伺候给打消,今天这根鸡巴不插的她求饶,他决不罢休。
过于粗暴的动作,最后把她的鼻涕泡也插了出来。
口水呛在喉咙里,她哭爹喊娘咳嗽,白阳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劲,把嘴巴当成一个撸管的工具,自慰般撸搓鸡巴,插得她眼睛翻的全是白眼球。
亢奋的情绪达到顶峰,高潮快要喷射,理智被踩碎在诱惑下。
骨骼分明手背,凸起两叁条显赫的绿筋,他耳热眼花,激动呲咬起牙齿,宛如邪魅狂狷魔鬼,操穿她的嗓子。
“呕——”
成功插出来了血,她呕在被子上,溅出一滩鲜红刺眼血花,焦竹雨吐到呼吸停止,泪珠跟不要钱的珍珠一样洒掉。
紧随其后,她咆哮哭声,撕心裂肺。
“呜啊……啊啊奶奶,奶奶呜!”
乌鸦的低吼声,不堪入耳声音鬼哭狼嚎,白阳扇上她的脸让她闭嘴,漠不关心,继续他粗暴的深喉,一直施虐到他喷射为止。
周一。
苏和默早自习迟到站在走廊罚站,手里捏着课本,正面无表情背诵着古诗。
走廊里是各个班人声鼎沸的读书声,一阵不合的脚步匆忙赶来。
他瞥了一眼,看到是焦竹雨。
从楼梯拐上来,她也瞧见了他,跑得太匆忙,胸口起伏不定喘着呼吸,微张起湿润的唇瓣,像是能吐泡泡一样,粉红诱人。
她低头在校服口袋里摸索着什么,然后朝他走过来,把一个四四方方红色烟盒,递在他的手中。
“给你。”
声嘶力竭嗓音,尖锐无比,苏和默惊了一下,心里大概清楚她嗓子为什么变成这样。
看着那烟盒:“为什么给我这个?”
“不是说,要教我画画吗?拜师,他们说要给你烟。”
前天开玩笑的话,居然被她给记住了。
接过那盒烟看了一眼,里面还有四五根,苏和默噗嗤一声:“你这该不会是从白阳那里偷的吧。”
真被他给说对了。
焦竹雨噘着嘴鼓了鼓,把手背在身后像个犯错的孩子。
早上趁他没睡醒的时候,就偷摸的把床头柜里的烟给顺走了。
“要是让他知道,非得把我打死不可。”
苏和默从口袋里拿出一粒白色的药片给她:“记得吃,还有,在学校别离我太近,不然被白阳发现,我就教不了你画画了。”
“嗯嗯!”
“昨天回去看你奶奶了吗?”
焦竹雨摇头:“白阳不让我回去。”
她嗓子说话发声都艰难,明眼人一下就能听出异样,白阳不让她回去也正常,估计又用了什么哄骗的招数让她奶奶放心。
苏和默将烟塞进了口袋:“这周记得回去,上次我去你家的时候,看到你奶奶给你做了好多馒头,等你回去吃呢。”
话音刚落,她两眼就直接放光,听到吃的,比看到钱还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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