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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胸膛的起伏却没了频率,“恶心吗?”
他的表情像在哭,只是没有眼泪,“我也不想变成这样。”
“我们血脉相连,你永远是我的哥哥,你永远都是我的人。”
偏执的疯子在性事上疯魔起来亦是激烈的可怕。
穿墙的肉体碰撞声,几乎要被摇塌的床,理智与不理智的人喘息都变了调,荒唐的快慰将感官刺激的发狂,将欲念轰然推向了巅峰。
又一次春潮的暂歇,上波的精液在抽动中和着血液淌了满床,如同锁定了进程的死循环般,钟祈行就着交合的姿势,又一次吻上了钟祈承的唇。
被性液与汗液浸透的床单,绸料波澜的褶痕如盛放的花,开出爱过的咸湿。
花期过了就杳无音信的颓败了。
他的哥哥不是柔弱可欺的笼中雀,当年一呼百应的地下头把交椅的继承者,为人忠义,随他呼喝的百人中,九十九个落井下石,总会有一人忠义于他。
在南亚国家当着土皇帝的结拜兄弟,或是甘为他赴汤蹈火的左膀右臂,乃至在正道有一定权重的莫逆之交,都愿为散心的钟祈承提供不被打搅的清静。
就连摆明不掺和他俩兄弟间闲事的冯家今时的话事人,最早交好的也是他的兄长。
钟祈承离去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依然是断绝。
重情的人走的绝情,没留下一个可盼的归期。
钟祈行赤着脚坐在地板上,有些干燥的嘴唇被嚼碎的药片粉末漆的像是冻在殡仪馆冷柜里尸体上的白霜。
他像吃糖豆一样,一颗接一颗的嚼着标明严禁过量摄入的药物——心理创伤引起的神经系统病变,停药几年的人像是要将先前的份额一次补回来。
边上有着少年人样貌的人型猫绕着他转了两圈,轻蹭。
气息绝望的人不为所动。
小猫“呼噜噜”
的哼唧,在钟祈行拿着药瓶的手上轻咬了一下。
钟祈行看着那双异色瞳孔的眼睛,颦眉,“疼。”
小猫立刻慌张的松口,在男人刺着鬼画符的手上浅浅的牙印上舔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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