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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岩对此没意见,只是到了晚上就像说梦话一样在她耳边念叨。
“爱我的时候说我的生日就是我们的纪念日,让我记得。
不爱的时候就叫我自己吃单位的蛋糕,别矫情。”
“我馋那一块蛋糕吗?你现在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我了。”
“让我摸摸你的心是不是冰做的。”
冷心冷脸的陈绵霜点了蜡烛关了灯,坐在矫情的男人腿上叫他许愿。
他闭上眼:“希望明年纪念日也可以像今天一样,和绵绵一起。”
陈绵霜扬手就拍了他嘴巴一下,“每年生日愿望许这个,你敷不敷衍?”
“我最想要的就是这个。”
徐岩顽抗道。
“这个明年我给你实现,你别浪费愿望,重新许一个。”
徐岩搂着她温声道,“我的愿望都被你实现了。”
“绵绵替我许一个吧。”
“那我的愿望就是今晚能喝杯小酒。”
“不行。”
“爱我的时候就你替我许一个吧,不爱的时候就不行不行……”
陈绵霜捏着嗓子学他阴阳怪气。
徐岩吻着她的脸颊哧哧笑。
餐桌上铺了淡黄的色格纹的餐布,这是每年只在生日时拿出来用的,上面还有浅浅的折痕。
陈绵霜特意挑的比较软的料子,亲肤。
只要摸到它柔软的质地,身体记忆就会被唤起来。
蛋糕上的“4”
字小蜡烛燃得愈旺,摇曳的火光映照在墙上,两人的身影逐渐重合,随着忽闪忽闪的光亮,交迭在餐桌上的人影如春风拂过麦田,温柔起伏。
陈绵霜躺在餐桌上,乌亮的长发海藻般披散开,随着徐岩冲撞的幅度而波动,粗胀的肉茎深深地抵进来,陈绵霜张着小口呼吸,潮红的脸颊细汗密密。
她今晚格外敏感,在他拨开丁字裤的细绳,挺腰插进来时就绷着足尖痉挛了好一阵,声音不自觉软了,细细的,含了蜜一样黏糊,“肉棒,插得好深啊……”
陈绵霜抓着徐岩的手按在胸上,柔软的乳房被捏成各种形状。
“好像变大了。”
她盯着自己睡衣的胸口嘟囔。
两人对视,徐岩深深地吐气,看着陈绵霜柔情似水的眼神,不觉迷失了好一会。
怎么敢许愿呢,他已经得到上天太多的偏爱了。
他压着她的双腿徐徐抽送,大手同时有力地揉捏她的两只乳房,陈绵霜眼角泛着水光,望着两人连结的地方,小腹酸胀攀升,下面咕叽咕叽发出湿润的摩擦声。
勒着阴户的细绳被肉棒挤在一旁,布料少得可怜,一进一出又被卷着挤进艳红的肉缝里,他动得越快,深入浅出,绳子扯到蜷曲的阴毛拽掉了好几根。
陈绵霜喘着气,一边捏他衣扣,想解又解不开。
扣眼太小了,他还在不停地顶她,陈绵霜有点气,干脆拽着他的衣服向两边用力,一排扣子蹦飞。
徐岩顺着她的手脱了衣服,哼哧吭哧擦了遍脸上的汗,又递了手去擦陈绵霜的脸,被她扭捏着推开。
下面还插着呢,擦什么汗啊,中场休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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