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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态度自然地凑到他手边,「你这串手珠很好闻,我仔细闻闻。
」
李虚白垂眸看着她美玉一般的脸颊贴近自己的手腕,顿时身体僵硬,耳后发烫,一动也不敢动。
青檀想要闻出金球里辟邪珠的味道,可惜,他袖口里,檀香和降真香交错一起,根本无法辨认出是否还有其他的气味,可能只有张夼这种嗅觉极端敏锐的人,才能辨认出来。
青檀失望地松开他的手腕,笑盈盈地问:「李大夫的手串是那里买的?」
李虚白不知不觉地松口气,「我师父送的礼物。
」
「白老堂主?」
「不是,是我第一位师父。
」
李虚白一边回答一边揉了揉手腕。
青檀惊诧的发现,他手腕上被自己捏住的地方,居然红了一圈。
这细皮嫩肉的也太娇了,不过那天看他脱了衣服,并不是一副弱不禁风的身板啊。
青檀遗憾地叹了口气,「李大夫你也太嫩了吧。
我以后都不敢随随便便碰你了。
」
还想随随便便就碰?
李虚白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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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檀每次看到他想要反抗又弱弱缩回去的样子便觉得好玩,忍不住继续逗他,「放心,我以后碰你……会轻一点。
」
什么意思?还有很多以后?
李虚白瞪着她,眼里闪过一丝震惊,转瞬便偃旗息鼓了。
「我还以为李大夫动不动就脸红是因为害羞呢,原来是李大夫皮娇肉嫩,容易显色啊。
」青檀半瞇美目,笑微微地望着他,「其实李大夫也并没有那么害羞吧?」
李虚白:「……」
青檀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欲言又止,欲语还休,最后默默咽下「委屈」的样子,暗自好笑。
如果他不是装的,那还真是蛮有趣。
「对了,李大夫方才说在普渡寺曾经见过楚子长几次,他经常去寺院吗?」
「他不时会去捐点香火钱。
」李虚白稍作停顿,补充道:「听方丈说,寺里要重修观音殿,他也捐了一笔银子。
」
青檀突然灵光一现,问道:「捐赠者要写下姓名登记在册吧?」
「这是自然。
寺院也有账目。
方丈说,观音殿修好后,捐赠者的名字还会被刻在功德碑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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