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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莹心底还在盘算着怎么打脸“极品”
家人的时候,许白棉所在的火车也到了站,时隔将近一个月,再次回到金城许白棉的心情和当初已经截然不同。
最大的改变就是——
贺钧川拎着行李从后面赶过来,站到许白棉旁边,冷峻的面容偏向她,唇角不易察觉地微动。
但他看着严肃又凶悍,笑起来也没好到哪去。
当下,就有路过的小孩“哇哇哇”
地大哭出声。
许白棉抿着唇笑了笑,她弯着眼睛看向贺钧川,轻松地说了句:“贺副团,你这能止小儿夜啼的名头可是越来越响了!”
从去了蓉城后就相处渐多,这几日两人又正逢新婚,偏偏因为坐车不能亲密相处,对许白棉来说,反而有更多时间来适应身份的转变。
在她旁边时,贺钧川能理所应当地搭把手,能守在厕所外,能帮她铺床和扛行李。
这些,因为有了合理身份,也不会再被人注视。
至于许白杨,不幸地和他们分隔在两个包厢,只有走道上不挤得时候才好坐在一起闲聊。
这会儿,许白棉也只是慢了一步,已经跟着他们走出了站口。
七月份的夏日天气,这会儿太阳都还挂着呢,根本没天黑的意思,几个人又走了一段,终于赶上火车站口的最后一班公交车。
车子摇摇晃晃的,车里却又闷热的很,人也多,都是从火车上才下来的人,那味道……就甭提了。
好不容易从公交车上下来,许白棉只觉得头重脚轻眼前发黑,肚子里翻江闹海的,偏偏因为在火车上也没吃啥,这会儿吐都吐不出来。
站在路边缓了好一会儿,几个人才继续往许家所在的街道走。
许白棉和贺钧川在前,许白杨不想当那个多余的,选择跟在几步之后,恰好处于听不到他们说话的距离。
才刚绕过某条街,贺钧川突然指了指路边,对着许白棉说到:“我就是在这看见你的,你推着车,直接就过去了。”
他没说的是,当时他一眼就看到了许白棉,他觉得那天的许白棉好像在他眼中发着光,让周围的人都变成了虚幻的背景。
可许白棉没有看他一眼,很快就过去了。
贺钧川当时就在想,得找个机会认识她才行,没想到的是,幸福竟然来的那么突然!
他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小侄女竟然认识许白棉,甚至……还链接为贺钧川和许白棉相亲结婚的纽带!
就单这件事,贺钧川就对贺瑜多加感激。
当然,即使不为这个,贺钧川也会好好照顾贺瑜,那是他大哥的孩子,也是他的晚辈。
“我记得这里,”
许白棉随着贺钧川的动作看过去,也想到当时的场景,她笑了起来,一边往前走,口中还说着,“我看见你了,那时候还听人说你可凶了,把张家的汉子都给凶哭了!”
贺钧川不自觉地摸摸鼻子,他没觉得自己凶,但一个两个的总有人说他凶。
难道他真的看着不太好惹?
他是不是多笑笑就好了?
贺钧川试图咧嘴笑,但是被许白棉惊慌地打断了:“你别笑了!
你刚刚那样子看着更吓人了!”
平时他真情流露时微微笑一瞬还好,刚刚那样子咧嘴,真的很渗人!
贺钧川实验失败,也就没继续勉强自己。
他喜欢听许白棉说话,就又问到:“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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