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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背很美,两扇蝴蝶骨,随着手的动作开合,像只展翅而翔的白蝴蝶一样。
肤呈暖玉色,自里往外而透的腻嫩,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着微微亮的光泽,摸上去必是如细砚,绸缎般的绵滑。
水撩上去,又疾速滚落,湿潞潞的乌发由一侧拢向前胸,唯剩一捋搭在脖颈窝上。
十五岁的少女,并非肥肉,而是只羔羊,剥皮洗净,置于案头的小羔羊。
王朝宣当比李少源的退婚书只晚一天,越关山而来,恰恰迟了一步,本欲生抢,却叫胡魁劝下,因为胡魁与季白才做了亲家,不想直面得罪,欲寻个转寰之计。
而季白的小心思,则是拿他当挡箭牌,地契,药酒,接下来还会有别的,雪中送炭一般的东西,一点点暖过赵宝如的心。
等赵宝如也有那么点心思了,一墙之隔,简直方便不过。
季明德想去尝尝从她那段玉管似的脖颈上滚落的水珠,喉舌结燥,双目灼灼。
宝如擦着头发转身,隔着帐子,他的目光似狼一样。
她随即一口气吹熄那只灯盏,摸黑披上衣服,慌乱中踩翻了铜缶,整盆水哗啦一声洒了满地。
杨氏停了剁党参的手,连连道:“砖地而已,天亮水就渗了,你们睡你们的,不必管它!”
宝如于是踩着两脚的水上了床,也知道今夜是躲不过了,闭上眼睛攥紧双手,斜倚在床沿上,静静的等着。
季明德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指一指套上她的手指,捏在手中攥了攥,头慢慢凑了过来,带着股子略有汗气的男性气息,唇到她耳边时止住,悄声道:“穿上衣服,睡吧!”
他这一声,宝如总算回过味儿来了,他敢娶,却不敢睡,也许他怕李少源,或者王朝宣,再或者,仅仅是个土药材贩子季白,就能吓退他那条吐着芯子游窜的巨蟒。
宝如放心不少,却又莫名觉得有些泄气。
本来,她打算告诉季明德地契,还有药酒的事,这么一想还是算了,他都自身难保,又如何能顾及她?
恰他起身去收拾地上的水了,宝如趁势滚进里侧,紧裹着被子睡着了。
不一会儿,窗外又是杨氏的声音:“明德,明德!”
季明德直接开了窗子:“娘,你快去睡吧!”
“你行不行?”
“不行!”
杨氏记得小时候同炕睡,半夜季明德尿胀,那点小牛牛总是炸的老高。
身为有儿的妇人,她还颇为得意,暗道就我儿这物儿,长大了必是个能治的媳妇儿哀哀叫的。
怎的长大之后七尺的个子,那东西就不行了呢?
她气的恨不能进来自己摸上一把,看儿子是不是真的不行。
碍于儿媳妇睡在床上不好大声,带着哭腔骂道:“认贼作父,认贼作父去吧你就!
宝如那一点不好你看不上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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