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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又恢复宁静后,坐在地毯上的人因为真空浑身不自在,眼神找着消失的衣服问他,“我衣服去哪了?”
“送去洗了。”
心里有火的人走去冰柜里拿了瓶水折返而归,又坐回了孟以栖身前的真皮沙发里。
“那我一会穿什么走?”
慢腾腾喝着冰水的人反问她,“谁说我们要出去?”
有人一脸诧异,“你刚才不是接了工作电话吗?”
“迟一个下午不要紧,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除非孟以栖是傻子才看不出来他眼底里的鬼意图,无可奈何的人起身来给了他一脚才甘心,“猝死你算了!”
“你真的舍得?”
嘴巴没把门的人故意提起意乱情迷时的她,“昨晚你黏着我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咬着我不许出去的人是谁?”
满脑子限制级画面的人脸色难堪地骂他,“怎么有你这种不要脸的人!”
“我这种不要脸的人还不是叫你快活了一晚上?”
杨靖安更加没脸没皮地过问她的事后评价,“昨晚感受如何?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姿势或者动作?”
一箩筐污言秽语砸得孟以栖脑子发懵,墨守成规的人无所适从极了,面红耳赤地转身逃避时,有人立马扔了手里的瓶子,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带坐到怀里。
满眼都是欲望的男人双臂箍紧了她的腰,两个人连气味都来自同一种沐浴液香,半推半就里又不可自拔地陷入了纠缠不清。
规整的浴袍被扯松散,他在昨晚留有的痕迹上加重吮吸,有人情难自禁地搂紧他的脖子喘息,低头便看见发丝里那条狰狞的痕迹,周围新生的发根短而密集,她轻轻地用手指抚了抚,指尖留下了磨砂一般的触觉,像极了此刻胸口前那阵刺挠。
口舌搅弄半天的人含向了另一颗,修长的手从敞开的浴袍伸了进去,滑腻腻的内壁牢牢吸附着手指抽搐起来,有人撑了没多久,终于腿软地来推他的胳膊。
“够了……”
不罢休的人却沿红痕一路吻上来,咬住她口是心非的气息吃在嘴巴里荒淫无度,“接都接不住了,你是水做的吗?”
满手水渍的人还刻意抽出来给主人公看。
孟以栖却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埋在他怀里将那股欲望克制了下去。
抖了好一阵子,杨靖安来拨缩头乌龟的脸,她没好气地打开了他的手,也听他故意玩笑自己,“没吃饱闹脾气了?”
“闭上你的嘴!”
她拉上敞在两边的浴袍就要下地。
杨靖安却不给她走,死皮赖脸地压着人倒去沙发,不做任何过分非礼的行为,只依依不舍揉在她生气的脸,直到有人彻底恢复了柔软,他才来讨要属于自己的名正言顺。
“我现在算是转正了没?”
都心甘情愿地折腾了一晚上,居然还在担心有人不认账,仰面躺着的人无奈道:“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谁晓得你会不会抵赖?再拿什么家人搪塞我。
我不管,你把我睡了,你要对我负责!”
不给她抵赖的人手脚缠着她无尽折磨,硬是讨要到有人点头承认自己的男友地位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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