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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我听说了，&rdo;卡尔文说道，&ldo;我接到曼哈顿总院院长的电话。

他也很关心。

是怎么诊断的？&rdo;

&ldo;现在还没法确认，&rdo;杰克说，&ldo;不过我们已经做了不少病理学方面的分析。

&rdo;

杰克三言两语向卡尔文汇报了一下病史方面已经知道的情况，并将外科检查已有结论的部位指给他看，随后他又转向尸体的内脏，指出这种病已经沿着颈部淋巴蔓延开来。

&ldo;有几个淋巴节长了坏疽。

&rdo;卡尔文说。

&ldo;正是这样，&rdo;杰克说道，&ldo;实际上绝大部分淋巴都长了坏疽。

病菌通过淋巴迅速扩散，估计是从喉部和支气管开始的。

&rdo;

&ldo;那，就是空气传染。

&rdo;卡尔文说。

&ldo;我也会这么想，&rdo;杰克答应道，&ldo;现在看看内脏器官。

&rdo;

杰克拨开患者的肺，亮出他做过切片的地方。

&ldo;您看得出，这是非常严重的大叶肺炎，&rdo;杰克说道，&ldo;有许多已经实变了，但也有一些长了坏疽，我考虑是早期穿孔。

如果患者活得久一些，我们大概可以看到形成脓肿。

&rdo;

卡尔文吹了一声口哨，说：&ldo;哇，这一切居然出现在大量使用静脉抗菌素的情况下。

&rdo;

&ldo;这多少有点令人担心，&rdo;杰克表示同意。

他小心翼翼地将尸体的肺放回原位。

他不想让这些东西到处乱放，那没准会将传染性物质散布到空气中。

接着，他拿起患者的肝，轻轻地拨开已经切开的表面。

&ldo;过程是相同的，&rdo;杰克手指着已经出现脓肿的部位说，&ldo;只是不像肺部那样严重。

&rdo;他放下肝，又拿起了脾脏。

整个脾脏都受到同样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