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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敏并不关心他的去向,检控方递交的资料她看过了,除非陈建强,这个倒霉的特别行动组员,能够找到其他有利的证供,不然这项罪名他背定了。
当然,也不必为他的处境担忧。
有&ldo;执行免责法&rdo;在,他只要供认自己是执行总统的命令,那么,他将无罪释放,一切罪责总统承担。
多么人性化的法律啊。
华敏冷笑。
就因为这条法律,每个总统上台都对特别行动组关爱有加,而行动组的组长也像头毫无人性的恶犬一样,无论接到什么命令都彻底执行,完全失去了一个人类应有的判断能力!
她推开小会议室的门,控辩双方和几位证人都已就位。
华敏笑容满面地打招呼,然后讲述今日开庭的流程。
辩方律师突然说:&ldo;我想要追加一位证人。
&rdo;
华敏说:&ldo;你应该在昨天提交申请。
&rdo;
&ldo;这位证人的身份特殊,&rdo;辩方律师说,&ldo;有时候只能配合。
&rdo;有总统撑腰,他说话的态度稍微强硬了一些。
但他并不知道,在五分钟前,他的靠山已经在这位老太太的身上碰了钉子。
果然,华敏毫不留情地说:&ldo;你的辩词听起来真像是嫌疑人的供词。
好吧,既然他的身份如此特殊,就让我们看看他身上的光环能否普照大地。
&rdo;
她率先起身往外走。
路过一大一小两个长得格外干净漂亮的小朋友时,她很想停下脚步,摸摸他们的头发,安抚他们的情绪,作为华家的一份子,她很清楚华、曹两家在她背后做了什么,但是,法官在审判前的情绪偏向有可能让辩方抓住辫子使这场审判无效,最终控制住了。
等小会议室的人陆陆续续地走光,曹琋和程岫对视一眼,眼里都是一个意思‐‐
总统要完。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但现在这种感觉特别强烈,强烈到好像已经听到了隔壁敲响的丧钟。
为了不被审判的进程影响情绪,证人除了作证之外,都被留在专门的休息室里,并且,非同时作证的证人连休息室都是隔开的。
程岫和曹琋就面临着单人房待遇。
曹琋惊讶:&ldo;我们不同时上庭吗?&rdo;
工作人员解释:&ldo;这是辩方的要求。
&rdo;
是看他们俩年纪小,想各个击破?
曹琋不想为他们点蜡,反正他们已经在祭台上了,他只想为自己莫名其妙丢掉的与心上人相聚的时光点蜡。
程岫很开心地进去了:&ldo;我能要一份下午茶吗?&rdo;
曹琋:&ldo;……&rdo;可能蜡要多点点。
程岫先收到传唤,仿佛心有灵犀,路过曹琋所在的休息室的门时,听到了几声清脆的敲击声。
程岫回以一拳!
……
工作人憋着笑在前面带路,当做没看到小朋友偷偷揉手背的动作。
程岫:&ldo;……&rdo;一不小心,又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只弱鸡。
走进法庭,明显能够感觉到沉重烦闷的气氛。
控辩双方虽然坐姿端正,面无表情,但是从脖子蔓延到耳朵的cháo红泄露了两人激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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