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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相信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如今这种下场就全当他的报应,没什么不好接受,只是他不能让傅玉宁有事。
按理来说,傅玉宁不光该生气,他更不会就这样主动去接近谢谌澜。
可现在的他对此丝毫没有感觉。
对于他来说,谢谌澜是他的唯一食物来源,食物好吃,他喜欢吃,且他只有这种食物没得挑,吃不到嘴里就会饿肚子难受,在这种心态的主导下,他反而会变得特别依赖对方。
“谌哥哥……”
不知怎么的,他嘴巴里突然蹦出这三个字,上辈子,他经常这样喊对方。
他主动解开自己衣扣,小狐狸般的眸子中氤氲着一层水雾,伸出手臂去勾谢谌澜脖颈。
娇嫩的双唇此刻犹如雨后的樱桃般,变得有些红肿。
谢谌澜察觉到不对,本欲不打算再回应怀中人,他怕撑坏对方,可在听到这三个字时,凤眸中一暗,眸光中的炽热似要将人烧成灰烬。
他勾唇轻笑一声,“那你可不准哭。”
言罢咬了一下傅玉宁的耳朵,后而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事实证明,以前的谢谌澜从未下过狠心。
此刻的小皇帝犹如一个木偶娃娃,被拆的七零八碎,被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一面后才允许被粗暴的拼接起来。
傅玉宁还真哭了,不过发不出声音,他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可对方身上的灵魂香气又让他感到满足和兴奋,一时之间他不知道痛苦多还是快乐多。
门“吱呀”
一声开了。
刘僖端着药从外头走进来。
傅玉宁吓得轻轻叫了一声躲进谢谌澜怀中,后者将被子往上拉,盖住了那只受惊的“小狐狸”
,不过他也没有完全遮住,特意露了那头乌黑的长发在外头。
“主子该喝药了,卫大人说,施完针后,再将此药服用三日,您体内的毒素便会被彻底控制住。”
可刘僖一抬头时愣住了。
他家主子脸色惨白如纸,脸色比刚从瘴气山谷救出来那日还要骇人!
他心中恐惧却不敢表现出来,只以为这是体内毒素作祟,心中祈祷着药物能赶快发挥作用。
谢谌澜接过那碗药一饮而尽,十分突然的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发现,这房间内有什么不对劲?”
他想知道,是不是只有自己才能看到傅玉宁。
这可真把刘僖问住了。
他端着空碗站在原地,目光在整间房内仔仔细细巡视一圈,“主子可是觉得房中有刺客?要不要奴才让人过来搜查一番?!”
除此之外,他还真想不到有什么不对劲。
谢谌澜了然,冲他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刘僖又是一怔,走到门口前再次巡视一番,依旧没发现端倪。
他关上门,站在外头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好歹他是自幼习武之人,耳力强于常人,若房中真藏匿刺客,没道理听不到一点异响。
他自嘲想道:不是人,难不成还是鬼?
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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