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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隐约照亮狭小空间。
躺在床上的人三两声呢喃,偶有哼唧傻笑传来。
睡得安稳香甜,不知有没有做梦。
齐奂初站在齐树籽卧室门口,倚着门框定眼瞧着。
一如早前,还是那般单纯没烦恼,最大的忧愁怕是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
齐树籽的脸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身段却有了初成熟的样子。
双腿狭长,肌肉紧实,正是年轻时期好动,不需要多刻意锻炼都能拥有。
上身穿着吊带,露出紧致的颈肩肉,没有意思累赘的顺滑线条,柔中带刚。
包裹着身体的衣料稀少,夏日十分的闷热,入睡时候的衣物多是薄而轻透。
好在光线不算清晰。
齐树籽翻了个身,正对着偷窥的齐奂初。
侧躺的着的人,薄被搭在肚子和脚上。
发育良好的胸从一字抹胸吊带上端探出一些,浑圆饱满,像刚出炉的馒头。
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耸动。
锁骨处恰好有窗帘缝隙中的意思月光投来,反射的那处有些刺眼。
或许是知晓了身边有什么人在,齐树籽又是哼唧两声,手垫在脸下,腮边的肉都挤成了一坨,让人忍不住的想揉捏。
手指头被挤压的泛红,在剥壳鸡蛋一样的脸上显得更是红了几分。
长而翘的睫毛耷拉着,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可能做了什么梦吧,突然间从嘴角流下晶莹的口水,缓缓下下流过去,从嘴角到下颌,再到颈间,再到胸口。
一滴蜿蜒的流,慢慢的不见踪影。
稚嫩中又带着些许勾人的味儿。
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宛如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女郎。
齐奂初盯着逐渐失了神,他忘记了自己是为了什么过来看她。
是为了看她有没有踢被子着凉,还是为了看一眼有没有偷偷玩手机。
不知道了,早已经忘了个干净。
不知道定定看了多久,直到他发现自己的倚在门框上的胳膊发麻,这才回神。
床上的人,又是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被子差点踢到了地上。
齐奂初叹息一声,捡起来拿在手上,细心铺开,将一角盖在她肚子,一角盖在脚上。
这才转身出去,没有关门,齐树籽卧室面积不大,总爱开着门睡觉,嫌闷。
到了浴室,齐奂初洗了个冷水澡,紧绷的后背肌肉还是没有放松,一直绷着,如临大敌。
懊恼的看着身下的情况,肿胀挺立,脱去衣裳,没有了束缚的物件儿自由的昂扬着脑袋。
一浪高过一浪的燥热感侵蚀了下身,连带着脑子都略有不清醒。
如果继续站在那里的,或许追风的会控制不住的释放出来。
莲蓬头的冷水冲刷着身体,脑海中不时浮现刚刚的场景。
又有羞愧、不耻、唾弃等情感袭来。
复杂凌乱的心绪让他不住的用冷水洗澡,可下身的敏感脑海里的引诱总是让他赶到愉悦。
闭上双眼享受着精神上的片刻欢愉。
一上一下的撸动,墙边很快被射了一滩略有腥气的粘稠液体。
他心里想着妹妹自慰,是多么的邪恶。
齐奂初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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