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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到底是小姑娘,被下人看了去竟羞成这样?
林清瑶被他笑得浑身不在,板着脸不再搭理他。
仰身躺倒在床,无奈地叹了口气,扯了丝被盖上整张脸做挺尸状。
梁翊辰忍住笑,宽大的锦袍衣襟震得微敞,隐约露出强健起伏的胸膛,眼神慵懒得像才享用了一道美味的甜点。
他拂了一下袖袍,拾起矮几上的药碗,一本正经地说:“吃药。”
“不吃。”
丝被中传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梁翊辰第一次喂药就猜到没那么顺利,搁下药碗,眼风无意间扫过丝被里露出的一只玲珑赤足,皱了眉头。
他看清楚了,足上没有穿袜,晨阳明亮,映得一只小巧玲珑的赤足莹白细嫩,他随手扯过丝被,遮住了那只赤裸的足,满意地笑了。
这一扯,扯开了脸上的丝被,小姑娘扭头背过脸去,这是对吃药的反抗。
手忽然被男人捧起,纤指不自觉得一颤。
梁翊辰低垂着眼眸,拾起绷带重新缠绕上她的手掌,白色的绷带在他手中似仙女的羽衣一般轻柔,最后还系了个蜻蜓结。
清儿忍不住偷偷看他的脸,男人每次认真时,黑翎的眼睫都会微微颤动。
她喜欢认真的男人!
梁翊辰瞥见她的目光,柔声哄她:“别的女子系蝴蝶结,清儿只能系蜻蜓结。”
“为什么呢?传闻少将军不近女色却这么懂女儿家的事!
原来并非如此嘛!”
“真酸啊!
怎么?不吃药却吃起了醋?”
“呸!
谁吃了!”
“本将是个正常的大男人,难道清儿不喜欢?”
梁翊辰意有所指,眼神上下打量起她,那样子颇像个风流纨绔。
毫无悬念的,清儿红了脸。
不是害羞,是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见她不吱声,梁翊辰放过了她,说道:“羞猫!
只有我才能给你系蜻蜓结。”
“……”
片刻,林清瑶讥笑道:“少将军,你可真会呀。”
“嗯,会的很。
谁敢给你系蜻蜓结,本将就杀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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