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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引得闻吟寒都把目光挪到了他的身上。
谢非嗤笑一声,抱着手臂好整以暇,似乎是在等赵洺兆给他露一手。
赵洺兆拿出一张明黄色的符箓,上面用朱砂画着神秘玄妙的符文,他将符箓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举至胸口处,口中念念有词。
然后猛地一动,将符箓贴在了谢非额头上。
谢非勃然大怒:“你这是干什么?”
然而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破口大骂,都动不了自己身上的任何一处部位,他的语调渐渐染上惊恐。
“我为什么动不了?!”
“谢非先生,”
赵洺兆无奈叹气,“都说了让你冷静冷静,你怎么越来越慌了,这样我们可没办法谈话了。”
谢非眼中惊恐,但听了这话,好歹是安静了下来,不再继续骂街。
他是真的怕了,这像鬼压床一样,脑子虽然清醒,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这种失控感,没有人会不害怕。
赵洺兆把贴在他额头的符箓扯了下来,口中默念一句,便将其抛在空中,倏地燃烧起来,化作飞灰,不见了。
谢非瘫软在椅子上,不敢置信地动了动四肢:“可以动了?”
“小小的定身符而已。”
赵洺兆笑得嘚瑟,他就喜欢看这种被吓到的人,“谢非先生?现在信了吧?我们可以谈谈了吧?”
谢非看了一眼包间紧闭的门,闭眼无力道:“说吧。”
赵洺兆单刀直入:“你认不认识季凉茵?”
原本还软趴趴瘫在椅子上的谢非,猛地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赵洺兆:“你怎么知道她?”
他站起来,逼近赵洺兆:“你怎么知道她的?!”
谢非一声更比一声狠戾,他眼中爆发浓浓的杀意,额头的青筋鼓起,突突得跳,显得整个人无比凶恶,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赵洺兆一下没反应过来,被他吓得不轻,紧紧抱着自己还缠着绷带的手,就往闻吟寒背后躲。
于是,谢非的视线随他转了过来。
闻吟寒淡定地喝了口茶,问赵洺兆:“他又不是鬼,你怕什么,刚才还神气得不行,怎么,现在就不会用定身符了?”
赵洺兆嘟囔一句:“那是我偷偷从师父那儿拿的,我还不会画,没有多的了。”
所以只有一张的珍贵符箓,他就用来吓唬谢非了?
一时之间,闻吟寒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话来描述自己的心情。
“定身符只对人有用,我是来捉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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