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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这些年的黑暗和迷雾,能够再次走到她身边是何其艰难,唯有他知道。
面对着她,却因她尚未确定心意而选择隐忍,是多么煎熬,也唯有他知道。
他近乎凶狠地吻着她,唇齿毫不留情地横扫过她的每一寸角落,她每一次溢出唇间的声响,都被他悉数吞噬。
他就这样紧紧地把她箍在怀中,充满掠夺感地亲吻着她,直到程惜完全失去力气地瘫软在他怀里,气喘吁吁,他才肯停止。
程惜趴在他胸前调整了好一阵呼吸,她刚才完全被吻得大脑缺氧,他的气息和残存在她唇齿间独属于他的味道,浓郁得让她着迷。
她终于有力气说话,才带着笑和喘说了一句:“哎呦……你这是找回霸道总裁的人设了?”
肃修言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不能抬头,沉默了一阵才说:“你不是嚣张得很吗?”
程惜摸着他的胸肌死活不肯松手:“现在不嚣张了,现在很爽……”
肃修言终究还是没她那么没皮没脸,噎了一阵,硬邦邦抛出一句:“闭嘴,睡觉。”
程惜用脑袋在他胸前拱了拱:“现在你让我睡觉,真残忍。”
肃修言“呵呵”
笑了声:“就是让你摸得到吃不到,急死你。”
程惜默默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良久幽幽地说:“魔鬼。”
程惜心再大,终究也是没本事也没案工具对肃修言霸王硬上弓,再说肃修言这个身体状况,她也舍不得。
她最终还是抱着肃修言,有点委屈地睡了。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睡熟以后,肃修言又睁开了眼睛,借着室内的微光看了她一阵后,他低头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极轻地说了句:“笨蛋。”
程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肃修言已经醒了,正半靠在床头翻看平板电脑,看样子已经醒了好一阵。
程惜有点疑惑以他的耐心,怎么醒了却还能没下床,就低头看到自己手掌心里紧紧攥着他睡袍的一角。
这个,可能……肃修言是怕吵醒她才没有下床的?
程惜有些意外的惊喜,趴起来看着他:“你这么照顾我,我会多想的。”
肃修言把目光从平板电脑上移开,冷冷看了她一眼,从她手里把自己的睡袍抽出来:“你倒是说说看,你会多想到哪里去?”
他没有直接开怼,而是肯问自己,也让程惜有些意外,半趴着托腮看他:“会想你突然对我这么温柔,是不是又想套路我点什么。”
肃修言冷声说:“原来我不能给你好脸色看,不然你的思维就会跑到南极去。”
程惜笑着抬手去摸他的额头,在感受了一阵温度后说:“也没发烧,吓死我了。”
肃修言冷笑了声:“你的意思,我除了发烧和想套路你,不然不会对你好?很好,我记住了。”
程惜笑着去抱他的腰:“没关系,我对你好就行了。”
肃修言还是冷着一张脸,却抬手揽住了她的肩膀,轻哼了声:“油嘴滑舌。”
程惜趴在他颈窝里深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抬头说:“完了,我真的对你有点上瘾……吃不到真煎熬。”
她这句话说得太垂涎欲滴,肃修言不那么想搭理她,目光复杂地看了看她,抬手推开她,自己下床径直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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