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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模糊地看到梁曼蹲下来,耳边是她惊恐的呼唤。
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一阵的寒冷,睁开眼睛,四周漆黑一片。
我动了一下身子,身上被什么东西包住了,只露了头在外面,我从脖子的缝隙中伸出一只手来,向外摸索了一下,这时神智逐渐清晰,我摸得出来我是在睡袋里。
我把两只手都伸出来向旁边摸索,在右边也有个人躺在睡袋里,左边是帐篷的门。
我开始仔细回忆,我给秦雪吸毒,然后我和秦雪一起晕倒,现在我在帐篷里,肯定是梁曼一个人把我们弄进来的。
然后脑子里出现梁曼一个人支起帐篷,又把我和秦雪放进睡袋的情景。
“梁曼。”
我轻轻叫了一声,没有回答。
我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还是没人回答。
现在这情况也分不清身边的是梁曼还是秦雪。
我坐了起来,向身边这个人的另一侧摸了一下,是空的。
我又向前探了探身子又摸了一下,真的没人!
这帐篷里只有两个人,身边这人是谁呢?难道梁曼以为我们都死了,自己一个人走了?她不会这么没义气吧?我们都活着呢,她摸摸我们鼻子就知道我们都有呼吸的。
猛然间,一股冷气从心底升起,我马上伸出手去试探身边这个人的呼吸。
我首先摸到了这个人的头,然后颤抖的手向下移动,触到了鼻子,一阵微弱气流从手指间划过。
有呼吸!
我松了口气。
看来这就是秦雪了,梁曼一个人能回去吗?我晕倒的时候天色都不早了,晚上走山路很容易迷路的,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一个人在这个情况下走的。
帐篷里没有背包,我想起我的背包还在我洗衣服的的那地方,然后我就出了帐篷。
天上的月亮被一层白云遮挡,很昏暗。
昏暗的月光下我看到了那条小河,我们现在就在离河五六十米远的地方。
帐篷外放着两个背包,我一眼就认出了我的那个,我上前摸出手电来进了帐篷。
手电光下我看到了熟悉的脸,很早就熟悉的脸。
梁曼躺在那里,睡得很熟。
我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上前推了梁曼几下,她没动,依旧那样静静地躺着。
我把她的睡袋打开,她还是穿着我晕倒时她穿的那身衣服。
我上下看了看,没有血迹。
把她身子翻过去,背后也没有受伤的痕迹。
又摸了一下脉搏,很平稳,不像中毒,生命体征都很正常。
她怎么就不醒呢?秦雪一个人走了?她要我们来就是帮她的,她怎么一个人走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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