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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虞正一手拿着米纸卷,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夹着块桂花酥塞进了嘴巴里,听完后腾出尾指来胡乱地打了几个字符,没几下就一串乱码跃然屏幕上。
她满意地看着自己随手出来的成品,然后用小拇指按下绿色的发送键发了出去。
杜虞知道傅祈弦能理解到她的意思。
一般这种情况,就是她没空打字,但是可以打电话的意思。
果不其然,没等两秒,傅祈弦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她咬着那块糯唧唧的桂花酥笑起来,接听。
“哥哥。”
那头的傅祈弦听见她的声音就感觉出来她累得懒洋洋的模样,问着:“今天开心吗?”
又是这样的开场句。
杜虞听见他惯常的语语,整个人就像是被轻轻顺了毛,不自觉地就翘起嘴角。
只是她习惯性地就和自己哥哥耍着小性子,明明已经高兴了但是依旧还是要去埋汰似的嘟囔,“哥你怎么每次都问一样的问题啊,不能有点诚意吗?”
傅祈弦哪能听不出来她的口是心非,但还是顺着她的意纵容着她,“好,下一次换一句。”
好似是想起些什么,他又低声笑了起来,嗓音像是哄闹脾气的小孩:“而且,哥哥怎么没有诚意。
你以为,能让你每天都开心是件多简单的事情,嗯?”
杜虞知道他是在寻常地关心自己的妹妹,却还是不争气地自作多情一样,被他一句话就说红了耳朵。
单恋是种病,得治。
她托着腮帮子胡乱地想。
她听着傅祈弦哄自己便傲娇地哼哼两句不说话,但几秒后还是有些憋不住要和他分享,“其实都挺开心的,这个工作很有趣,今天见到很多之前没看见过的事儿呢。”
杜虞说了几件小事情后,才听到傅祈弦那边隐约的有人在讲话的声音在,远远地飘进话筒里,听起来似乎是还在外面。
她停下话头,“哥你在外面忙嘛?”
“没,”
傅祈弦顿了顿,“是很吵吗?”
“不是,怕你没空嘛。”
杜虞答,“要不我们晚点说,也可以。”
不过她的语气听起来却不是和她的话一样懂事儿的模样,傅祈弦自然也是听得清楚,即使没有和她见面,只是在打电话,他的眉眼也悄然间都蔓延开温柔,“你慢慢儿和哥哥说,现在只是和沉炙原他们在一块儿。
褚裴和陆宴槲也在。”
杜虞听了,就了解了傅祈弦现在,的确不是在忙。
是和他的几个好哥儿们在私人聚会里。
傅祈弦虽然和傅家的亲戚不太亲近,但是从小也是养尊处优地长大,去的学校自然也是最好的。
傅祈弦在的那间私立里,念书的学生是世家子弟占了大多数。
成长的背景相似,有话题的小孩成为朋友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傅祈弦和现在这几个朋友从小学就认识,一路同学校地读上去,可以说都是从小一起闯祸长大的朋友。
或许是吸引力法则,虽然他们四个直到读高中都不是守规矩的人,但在念书上从来都没有落下过,在办事情的风格也是相似的利落又狠。
就连之前傅祈弦和自己的母亲能顺利离开傅家,都有一些这几位朋友的手笔在里头。
即使年纪不大,但也给到了能给的帮助。
后来傅祈弦随着母亲到了杜家之后,杜虞黏他黏得紧,有时候他出门去和朋友打球吃饭的时候她也吵着要跟过去,傅祈弦拗不过她,就把她也带过去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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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废话时间:
鱼鱼不只会撒娇,还非常会撒娇,撒得得心应手理直气壮的那种
还每次都能非常成功,就离谱,大家说是不是(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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