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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她有伤在身,他只是温柔的拥着她睡在身侧,可随着她伤势日渐康复,他拥抱的力量也越来越大,有几次在她入睡后,仍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身躯,紧抱着她像是有着无止境却又必须强忍下的渴迫。
几次惊得她僵了身躯,不过待他一发现她醒了,立即就松开了她,改为用手臂轻搂住她,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不再有动作。
可是今天的他不一样,好像……好像不想再压抑了……这让她不由得心房狂跳起来,一种即将会发生什么事的感觉很强烈。
他令人炫目的脸庞逐渐靠近了她,她紧张得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下意识的把眼睛闭上,就在她全身紧绷到极致的时候,唇瓣让人轻轻的含住了……
她一惊,慌张的睁了眸,「你……你别这样好不好?」
冉璧玺手忙脚乱地好不容易拉开腰上铁臂,下一瞬,大掌又归位,唇上的热度也依旧没减轻分毫,今晚他是打定主意要得到她了。
「哲勒沐!
」她被弄得一脸涨红,可是挣扎了一会,不但没能推离他的胸膛,头上的发簪反倒脱落了,青丝散了一身。
哲勒沐见她抗拒,怔仲片刻,眉心紧拢。
难道到现在,她还没对他敞开心来?还不肯依他?他心沉了沉。
「我……我有话问你,你对我……是真心的吗?」
他黑瞳倏眯,见她小脸透红,领悟过来抿唇一笑。
「你到现在还怀疑?」
「我……」她还怀疑吗?他为了自己一怒之下亲上战场灭了达利,这样的心意,她还能怀疑吗?
而自己呢?在达利怀中时想着的是他,一心想要依偎的也是他的怀抱,这些意味着什么,她不是懵懂无知,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依赖上这男人了,心也难以控制的沦陷,她的挣扎只因在、心底深处不断冒出一份不明所以的害怕……
「我并不特别……甚至只是个亡国的女奴……」她实在不解,自己何以能够得到他的青睐?
「你有本事让朕时刻惦记着,日夜紧盯舍不得放手,这还能不特别吗?」他将双掌搁在她肩上,表情无比正色。
「你听着,你不是一般的女奴,你是朕心中的一块璧玺,最独一无二的冉璧玺!
」
他的话在她心海里扬起巨大波涛。
「哲……」
他的脸庞再度魅惑的落下,迷人的嘴唇游移在她唇际。
那股害怕的感觉神奇的退去了……她任他眷恋的吻着,在她樱唇上温柔来回地摩拿,这温润触感彻底教她失神的坠落,她曾被他吻过无数次,可每一次几乎都是遭受到他强吻,这一次,他有心诱惑她,带着强烈感情的引诱她,一个待她至诚的男人的诱惑,怎能不教她心折!
她自然而然地将柔若无骨的身子贴上他,脸上绽放出迷离的笑靥,哲勒沐惊喜不已,缠绵的唇舌吻得更深入……
在他的碰触下,她对即将发生的事,内心已有了准备,身上的衣物任他尽褪而去,白玉无瑕的身躯恍若染了一层红晕似的,红润若蜜,使她的美更加勾魂摄魄,更让人屏息销魂……
他激动而颤抖的以唇和大掌膜拜她全身,火热的双唇深深眷恋,流连不去。
就连占有她时,她在他怀中娇吟婉转的昏厥过去,那份心悸都教他颤栗得异常激奋。
这女人终于……终于属于他了……
「璧玺妹妹,你都随汗帝由蒙古回来一个月了,可汗帝吩咐众人不许来打扰你清静,我原也不敢来扰你的,不过这会儿封你为妃的圣旨正式下了,我说什么也要来恭喜你一声,待会汗帝若知道了动气,你可得帮姊姊说说情喔!
」燕里安坐在延春阁里笑容满面的说。
今日,冉璧玺才刚接到那男人立她为玉妃的圣旨,燕里安就来恭贺她了。
她笑容尴尬,哲勒沐深知她不爱与后宫众人接触,更不喜争斗,遂要人别来烦她,然而这么做反而让她显得孤僻高傲了。
她无奈的暗叹一声,「别这么说,汗帝不可能会责怪任何人的。
」
「那就好。
」燕里安还真露出放心下来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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