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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澈把手机按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坐直了身体，去浴室洗了个澡。

他洗的很干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觉得很丑，太瘦了，腿中间的一团软软地垂着，他觉得自己很恶心。

文澈诸戈打了个电话。

“宝贝儿怎么了？”

诸戈那边挺乱，好像在和什么人喝酒：“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诸戈，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文澈深吸了一口气，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你哭了？”

诸戈好像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你别着急行吧，慢慢说，要不然我去找你？”

文澈坐在诸戈的车上，眼泪一直往下流，他觉得过了今晚自己的人生就不一样了，所有的东西都会变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开心起来了。

诸戈没多问，拉着文澈去了自己租的公寓，他给文澈热了点牛奶，文澈喝了一口就吐了，趴在洗手池上一个劲的干呕，诸戈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诸戈，”

文澈看着他：“你可以帮我个忙吗？”

诸戈赶紧点头说可以。

“你和我上一次床吧，行吗？”

诸戈啊了一声：“你疯了？你别和我开玩笑啊。”

“我没有，没有和你开玩笑，”

文澈又忍不住哭，像个小孩子：“我不想和我哥在一起了，但是他不同意……”

“我操，那你就想给他戴绿帽子是吗？”

诸戈吓了一跳，“你这小孩怎么心这么黑啊？”

文澈决定了的事就不想再犹豫了。

诸戈考虑了很久，他说：“不行不行，我还想健健康康多活几年，不想提前坐轮椅，再说这他妈成什么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