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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弋也出奇地配合。
“嗯……”
顾蔓极力演的像个病人。
“还是有些头晕。”
祁弋面露疑惑:“你这是何病症?为何只是头晕?”
顾蔓继续编着:“自小便是如此,偶尔发病,一病便四肢无力,要卧床几日方才好些。”
“这病甚是奇怪,可有请郎中看过?”
“嗯,看过,郎中说娘胎里带的,无法根治。”
“我看那定是庸医!”
祁弋突然严肃道:“我这有一位神医,且让他看看你的病,兴许能治好。”
说罢,看向身后的魑,“好生看看,她这是何病?”
顾蔓情不自禁缩可缩手。
“是!”
魑上前来。
“妈呀!”
顾蔓吓得惊叫一声,而后意识到失态,弱弱道:“这……这是人是鬼?”
这“鬼面阎罗”
身边怎么尽是些吓人的玩意儿。
魑打量了顾蔓一眼,不由分说便抓住她的手腕。
“你……你干什么你?”
顾蔓想收回来,却怎么都使不上劲。
“姑娘最好别动,若是因此号错了脉……我可不负责!”
顾蔓渐渐安静下来,且不说对方手劲儿奇大,她挣脱不过,单是那眼神就让她遍体生寒。
这人的脸虽然藏在面具之下,可那眼神,如死神的凝视,盯着人脊背发凉。
她看了一眼祁弋,见他根本不理会,便知今日在劫难逃,只能乖乖等死。
看着搭在她手腕处惨白枯瘦的像是一副骨架的手,不禁恶寒。
这么奇怪的人,剧本里竟然没有提到过。
许久,魑才收回手,看向祁弋,似有疑惑,欲言又止。
“出来吧!”
祁弋起身往外走。
到了院外,祁弋才问道:“看出什么了?”
“回王子殿下,这姑娘的脉象十分奇怪,时而有力,如波涛汹涌,来盛去衰,时而细小如线,重按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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